他喉结滚动,走过去,想碰她的脸。
“是我失言了,你不要这样说自己。”
祝颂晚只觉得莫名其妙,别开头。
“是你先不把我当人的,我顺着你的话说,你却不乐意了?”
“还是说,你把我当你的所有物,只能你说我,我连自嘲都没有资格?”
左湛的手凝在半空。
祝颂晚的话尖锐得像一把刀。
她也越来越能用自损八百伤敌一千的手段,将他的心肝扎得生疼。
分明自己就是来找她的,也打定了她要什么就给她的主意……
怎么见了她,说句话就能把气氛搞成这个样子?
祝颂晚要是知道左湛在想这个,只会不为所动地呛一句:因为我们八字不合,你克我。
不过,再见面,她真觉得左湛很怪。
他什么样子都行,最好和她没关系,就不该是这样。
什么样呢?就好像对她情根深种。
重逢时的惊恐和不适散去,这个念头浮现的时候,祝颂晚只想冷笑。
“左先生,左夫人,打扰了。”
不知何时,安东先生也从包厢里走出来。
“左夫人,本人为外甥女对您的不敬,诚挚地向您道歉。”
安东就怕左湛为了夫人睚眦必报,找机会把他挤出合作者行列,在利益面前,他一贯能屈能伸。
“我可以通知舞团,将白天鹅的表演位置还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