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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画是假的！

乔昭华被虐打至死，最后被挖心都没对西域药师屈服。

她下意识扑向无念，慌乱解释：“这画不对，小叔你相信我，我没做过这种事……”

可无念却站起身，甩开她冷冽问：“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求到药的？为什么其他人都死了，你却没事？”

“为了求到药留在我身边，你是不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一字一句，如冰刃狠狠扎进乔昭华的耳朵，冷的她打颤。

原来在无念心里，她这个人是这样不堪。

乔昭华踉跄两步，悲恸的站不稳，她眼中的哀戚刺的无念眉头一紧。

他正要说话，乔明月却捂住心口，栽进无念怀里。

“无念，我心口好痛，我感激妹妹为我求药，可想到这药是妹妹这么求来的，想到另外10个少女宁死也不屈服，我就难受……”

无念脸色越来越冷，也再不多看乔昭华一眼。

他抱着乔明月离开，只听他边走边安慰：“这一切和你无关，是你妹妹没骨气，自甘下贱。”

话像是封喉毒药，刺的乔昭华整个人都僵住。

明明已经死了，她却感觉到了心痛。

还没缓过神来，就见乔母急匆匆进门，端着一碗黑色汤药就要往乔昭华嘴里灌。

“这碗绝子药你最好一滴不剩全喝了！你都浪到配合西域药师画春宫图，谁知道会不会弄出野种来！”

乔昭华已经麻木的心，又被狠狠踩上一脚。

出生到现在，她终于忍不住第一次质问：“阿娘，我也是您的女儿，您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吗？”

乔母却一巴掌狠狠打下来：“我的女儿只有明月，你这个贱种算什么东西？”

啪的一下，乔昭华被打得头晕目眩，但模糊视线中，她依旧看清了乔母那看仇人的目光。

半晌，她凄凉一笑：“我明白了，我喝，不用您灌。”

不该吃的都吃了，不差这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