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翊淮轻笑一声,握住她小小的手,往自己的胸膛带:“阿灵一直看着这里,是喜欢?”
他皮肤还带着热水的温度,乍一摸上去有些烫人。宋湘灵手一颤,刚想缩回,却被他更强硬地制住不放,于是掌心便贴了上去。
她甚至能感受到胸膛内男人有力的心跳,这认知让她的心同样怦怦跳起来,到最后,宋湘灵已经分不清那一种节奏是自己的。
逗弄她的时候,她的脸总是红的极快。容翊淮看着顿觉爱不释手,带着她的小手,从自己的胸膛摸到腹肌,又半哄半诱地让她的手指勾住了自己的裤带。
轻轻一扯,那裤带便脱落。
宋湘灵羞愤地不行,哪有这么一扯便落的裤带,是这厮压根就没好好穿衣服!
容翊淮的呼吸已经变沉了,灼灼地盯着身下浑身都因羞涩泛着粉红的女子。大婚之夜,房中只留了一对花烛,略显昏暗,可今日因她刚刚在看书,烛火却是通明的,他能看清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反应。
“阿灵,真可爱”他短暂地喟叹了一声,俯身去亲吻她。
对于这种事,他不仅自己学得快,也是个极好的老师,很快便能带着宋湘灵也沉浸在其中,恍然都忘记了身上酸痛还未消。
一夜浮沉。
天快亮的时候,宋湘灵忽然醒了,感觉口渴,便推了容翊淮一把。
这一下把他也推醒了,嗓音带着哑:“怎么了?”
“我口渴,你给我倒碗水嘛。”她含含糊糊道。
容翊淮失笑,也知道自己今晚又折腾过了,认命地随意披了件外衣起身,走到案前去给她倒水。
他端着水碗回去后,这才发现自己的小妻子竟又睡着了。
他看了她的睡颜一会儿,便将水碗放在了床头。本想抱她,可起身后已经带了夜里的凉气,还缓了一会儿才将她揽入自己怀中。
就这么睡到了天亮。
第二日,宋湘灵醒来,身后的热源是男人的胸肌,让她觉得有点热,刚想翻个身,一动便嘶了一声。
容翊淮醒了:“怎么了?”
“不舒服。”她撑着床榻软绵绵的起身。
“哪里?”他也起来,阳光正好从窗棂的缝隙照进来,照在她雪白的皮肤上。
“全身都不舒服。”宋湘灵皱着脸,“尤其是这里。”
容翊淮一怔,看完她指的位置后绷着一张脸,起身找了块新帕子,在温水里浸过,给她擦完,自己又起身进了浴室。
直到里面的水声响起,宋湘灵才后知后觉自己刚刚干了什么愚蠢的举动,赶紧涨红着一张脸,重新把被子裹好。
容翊淮出来后,心绪还没平。刚刚只是用冷水强行压了下去,对上床榻间从被子里探出的半张脸和那双盈盈的眼睛,他想,现在知道躲了。
“我觉得这样不行。”她看着他,道。
“什么?”他一件件穿上衣服。
“咱们频率是不是太高了。”宋湘灵在被子里蛄蛹了一下,扭捏道,“这么高的频率,就算不喝那补药,中的可能性也会很大吧。”
“那你怎么想?”他瞥了她一眼。
说实话,有些不敢看她。怕一对上那双眸子,就想起昨晚含娇带怯,眸中挂泪的神情。
“要不,我喝避子汤?”她乌溜溜的眼睛转了转,小心翼翼地提议。
“不行。”容翊淮拒绝,“那东西对你身体不好。”
宋湘灵想了想。
“那,有没有男子喝的避子汤?”
容翊淮这才看了她一眼。
真行,他担心避子汤会对她身子不好,她倒马上想到让他喝。
她就一点都不担心药物对他的身体有影响?
“据我所知,没有那种东西。”容翊淮沉沉道。
“好吧。”宋湘灵认命躺平,“那你下次弄在外面吧。”
容翊淮轻笑了一声:“只要你别绞着我不放这法子大概能行。”
宋湘灵顿时脸上发烧:“你颠倒黑白。”
怎么就变成她绞着他不放了?明明是她怎么哀求他都不肯退出去吧。
说完,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两人在榻上其实格外契合。
话里虽说让他出去,但是身体却着实是不舍的。
“算了。”宋湘灵道,“不说这个了。”
“你学做璎珞学得怎么样了?”他已经披上最后的外衫,又将束带系上,重新变回了那个玉树临风的青年,“会了吗?”
宋湘灵气结:“我才学了一下午。没有那么快。”
说完,想起容翊淮记仇似的让沐夏送来的一大包丝线,她又赌气道:“我学得很慢的,那一包丝线才不够我挥霍。”
“夫人不用担心这个。”容翊淮将发冠戴在头上,“丝线么,应有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