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娘,怎么还不进来?外面是谁呀?”
名叫慧娘的妇人转过头应了一声,又看了眼刘嬷嬷一行人,小跑着进了屋内。
外面冷风吹得衣角翻飞,头飞舞。刘嬷嬷看着烧的不省人事的公孙九官,泪水决然而下。
绿秀强撑着身子,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两个人茫然无措,绝望又无助。
没一会,慧娘从里面又出来了,这次明显感觉亲近不少。
“你们跟我进来吧,外面风大会加重病情。”
慧娘敞开了门,但见她们没动,又说:“我婆母知道你们有人病了,她心思一贯良善,可怜你们半夜也找不到医馆,她说她有办法,你们放心吧,跟我进来就是。”
慧娘解释道,圆圆的又白净的脸上露出笑容,看着很让人舒心。
刘嬷嬷一听有办法,整个人都活过来了,不停的对慧娘说谢谢。
跟着慧娘进了里屋,三间瓦房,跟所有普通百姓一样,家里也就简单的三餐四季、入睡作农所需的东西,屋子不大,但干净利落。
慧娘带着她们进入其中一间屋子,屋内墙边挖了一个洞,正噼里啪啦烧着柴火,上面还挂着一个水壶,正汩汩冒着热气,烟熏味有点呛人,但整个屋子暖和。
按说这个季节不用烧火取暖,但听见床榻之中传来几声咳嗽,坐着一位老大娘,银丝几缕,看上去约摸五十上下,脸色暗沉,一身病态,像是病了很多年,相比刘嬷嬷来说显老很多。
刘嬷嬷和绿秀行礼,慧娘招呼着把公孙羽官放到旁边的小榻上,手碰到她的身子惊呼出声“这也太烫了。”转头看向床上的老人,眉头紧皱,神色幽幽。
刘嬷嬷不知该如何称呼她,
“劳烦夫人救救我家女子。”刘嬷嬷恳切的说着。
“大妹子别急,慧娘都跟我说了,本来这事你们去医馆最有用。但我这老婆子病了这么些年也知道这事等不了。
你要是相信我,就让慧娘去熬夜,那副药是上次我儿子喝完剩下的,是退烧的,熬过今晚我想没什么问题。”
老妇人说这段话喘的不行,慧娘连给她拍着后背顺了顺气。
从慧娘到眼前的老妇人,看上去都极为和善,如今这般,刘嬷嬷哪能不同意呢,当下就应了。
慧娘领着绿秀去熬药,刘嬷嬷留在屋内照顾老妇人和公孙九官。
等药熬好,老妇人已经睡下。刘嬷嬷一勺一勺喂完公孙九官喝完,坐在她的旁边等她醒。
绿秀也在一旁守着,刘嬷嬷劝她好几次让她休息都不肯,两人让来让去,就都坐着了。
慧娘给她们煮了面,还加了一个鸡蛋。感动的刘嬷嬷跟绿秀无言以谢。
慧娘也在一旁等着,从交谈之中得知她男人在子凉县渡口做工,每月休假一天,今天恰好是她男人归家的日子。
她像往常一样点灯等着,刘嬷嬷敲门她以为自己的男人回来了,心里在还想这个月怎么这么早,现在回想着自己的样子真是害臊,又不是年轻小姑娘,还那么激动。
“听你们的口音不是本地人,你们怎么会到这儿来?”
慧娘疑惑的看着刘嬷嬷,不怪她多疑,她们这个山子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没有赏心的风景,要不是穷,谁会呆在这里,谁又会来这里。
刘嬷嬷心里打着几个转,想着应该怎么说才会好一些。
越紧张脑子就越不好使,该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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