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樹現在有些疑惑,王安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要知道要真正做到這些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
簡單來說,在明代,在古代的妓院其所涉及的東西方方面面,其中所涉及的勢力可謂是十分複雜,而要對這些東西剷除他一個縣長怎麼做到的?
陳樹好奇於此,說得更加直白些許,這些青樓和妓院,及時在合法的明代背後開設妓院和青樓要嘛有官方背景,要嘛就是那些商人大賈所開設,其目的自然是用來賺錢創匯的,這些人將青樓妓院作為自己生意的搖錢樹,他們怎麼可能同意將自己的青樓就此關閉。
難道這王安真實神人,能夠夠巧妙地解決這個問題?
……
拋開這個問題不談,陳樹又是佩服王安的,能夠做到這些這絕對是一個創舉。青樓妓院可以說是歷史上有名的糟粕,其實際上迫害了大多數的女性。
這裡再一次強調於事實上的青樓和小說志怪之中的青樓是絕對不同的,不是所謂的風花雪月的場所,也沒有沒有那些豪情萬丈的女子,沒有風情萬千國色天香,更不是產出那些風花雪月故事的背景地。
一路向南的行程之中,陳樹看得最是清楚,見到過農村的幼小女兒只因為家裡養不了被賣到了青樓,那青樓老鴇向家長承諾會給幼小女兒一個好的環境,讓她們吃飽飯,教她們唱歌跳舞,到時候或許能夠登上大雅之堂,被王侯將相表演歌舞。
如此形成一個歌舞班,這樣至少可以說是有了一個安身立命的場所,再也不用被生活所迫,不用流離失所。若是幸運要是被那些王侯將相看中了,也就是一招野雞變成鳳凰。
可實際上到了青樓便是到了地獄,大多數的幼小女子是不可能登上大雅之堂,也絕對不是風情萬種的頭牌,大多數的年紀小,沒育的就是在青樓做一做下手,可如果是育的,年長一些就被迫去接客。
讓陳樹覺得噁心嘔吐的地方在於這裡的年紀小與否決定權不在於幼小女子本身,也不在於人類成長育的客觀規律,而是在於那些來客,那些老鴇。
這裡的很多事情噁心糟粕已經讓陳樹無法接受程度是無法以言語寫出來的。
他所見過的比他在某些歷史書上見到的還要作嘔。古代女子大約十四歲就完全可以結婚生育,這已經算早了。
而在青樓之中,這些女子的年紀更小,自然有十四五歲的,可是為了滿足一些偽君子的偏好,也有年紀尚小的。
……
總之青樓取締地好,陳樹也想要取締,可是這背後的壓力上來,又不是陳樹所能夠決定的。
陳樹欣欣搖搖頭,在酒杯交縱之間下意識地喝下了一杯酒,周圍的人聲音漸漸被他忘記,他幾乎是沒有聽到周圍人說話的聲音。
他們在說什麼陳樹不知道。
陳樹只沉在自己的思考之中。
不,不是他不能夠決定,而是自己有時候未免於懦弱,來的路上,陳樹解救了一些女子,讓那些年紀尚小的女子歸於學堂,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他能夠救得了一個地方的女子,沒辦法救得了大明所有的女子。
更關鍵的是,陳樹解救這些女子並不一定會得到這些女子的諒解。他們甚至會認為陳樹是剝奪了她們營生的方法。
而且這些女子的意識讓陳樹覺得錯愕。還有一些女子居然真真切切地覺得自己就是生來服務於男性的,那個女子是因為他家哥哥要讀書,所以自願被哥哥賣入青樓換得一些銀兩。
那哥哥也不算待女子好,在陳樹將他就下來以後,他責怪於女子沒有為他掙得更多盤纏。他若是無法考去功名,那定然全是女子的責任,是自己妹妹的責任,到時候祖宗上若是追究起來,則全然不怪自己。
那是一個來的時候的小插曲,陳樹也是今天偶然想到,內心有些痛苦。
他還是下意識地用現代人的思維去解決古代的事情,假如大明的生產力不上來,強行取締各種制度必然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假如不改變大明人的思維,所謂的改造大明也完全就是紙上談兵,甚至比紙上談兵更甚。
陳樹搖著頭,在迎客樓裡,一位女子上來給陳樹等人端菜。那女子看她的樣子雖然並不時很好看,可是陳樹認出來她定然之前是在這青樓之中做過的。
陳樹問她“你們現在換了應聲,感覺如何?”
女子曼妙微笑點頭“自然是好的,這裡非得感謝王安先生,若非王安先生幫助,我們定然不會有今天。”
陳樹轉口直接問王安道“王先生,其實我一直有個疑惑,你是怎麼讓他們,讓這個青樓背後的人都服從於你,答應於你的?”
王安見著陳樹,封於修幾人也見著陳樹,封於修表現地更加詫異,命名平時不喝酒的陳樹今天居然意外地喝了這麼些酒,而且他現在臉上微醺,有些醉意。
若是平時,陳樹也會覺得這些酒多多少少喝起來酸澀,但是今天似乎在無意識之中沒有意識到這個味道。
王安正想解釋,邊上的一位大賈走上來“這位公子,你要知道的是王安先生的智慧過人,我自然知道王安先生所言必是先進,必然是正確的。王安先生說什麼,我們必然做什麼。我們要一起將現代縣建成一個達的現代化的大縣城。”
接著後續有人66續續站出來,所言都是對王安的誇讚,陳樹也少見這番場景。
這裡人真的團結,意識也完全和外面人是兩個樣子的。
……
下午,離開了迎客樓又去了哪裡,陳樹有些忘記了。
一天下來,很是疲累,睏倦襲來的時候,無從擋下,陳樹幾乎是躺在床上就已經呼呼睡下。
等到再次醒來,就是兩三個小時以後,這算是一個小睡,但是夢裡卻已經是一個天翻地覆的故事。
在夢境之中,陳樹也是經常夢到自己做過夢。夢到自己殺了人,而後被警察追捕,在夢境之中,他所有的所有都是被動的。
這個夢境幾乎是脫離了現實,脫離了陳樹所有的所想。
也正是因為經常夢見這種情景,他知道這是夢境,可還是任由故事的展。
人不是他殺得,可他卻因為緊張,因為害怕,終究是將人埋在了自己家底下。可是夢中夢,在夢裡卻恍然見到那個人冰冷冷地跑到自己客廳。
一個下午時分,外面的陽光那樣子透射進來,可是陽光卻是晦暗的,整個房間,準確來說是陳樹所處的空間之中看起來是暗綠色,整個氣氛就顯得異常的詭異,異常可怖。
“夢?我知道是夢,我下意識也覺得是夢!”
陳樹自己呢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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