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云,你有没有想过,得罪了我会是什么下场?”云安宁的语气很平静,事情展到这个时候,歇斯底里的气愤与指责已经无济于事。
卢胜云的手紧紧抓着裤腿,脸上闪过慌乱,“我知道你家里很有钱,可是再有钱又能怎么样?这里是深山老林,没有人带着外人是根本进不来的。就算是进来了,你的身子也早就毁了。你们有钱人不都讲究个体面吗?一个被污了身子的女儿,你家里还会要吗?”
这种事她见的多了,这山里的女人,有很多都是这种情况留下来的。
她的妈妈,不也是这种情况,留下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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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安宁家里面再有钱又能怎么样!
那些有些钱都是一样的!
道貌岸然却又薄情寡义,表面上像个人实际上都是畜生,金絮其外败絮其内,自私自利,虚情假意的很!
云安宁看着卢胜云那偏执的样子,就知道多说无益。
她只是笑笑,对卢胜云说话时的语气中,第一次带上了轻蔑,“看来你不过是一只井底的青蛙,只能看到井口那么大的天。这么多年的学,你是白上了。你爸说的对,你这样的人,还读什么书,找个男人嫁了吧。”
云安宁这没有一个脏字的话,却像是淬了毒的药,猛烈的刺激着卢胜云。
“我就要读书!我就要出人头地!云安宁你少得意,马上你就是我卢家的人了。你再有钱,今后也只能被困在这座大山里,做一辈子活,被男人奴役一辈子!而我,只要读完大学,就能够彻底走出大山!”
说完,卢胜云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不知道是不是云安宁的话刺激到了卢胜云,她几乎是一刻都不敢在这个家里面多待。拿上自己少得可怜的行李,跟她的父母匆忙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就火离开了家。
此时此刻,卢胜云的父母还沉浸在各自的喜悦当中,根本无暇在意卢胜云。
卢胜云的母亲更是高兴的给了卢胜云比以往更多的钱,让她当作回去的路费和生活费。
而卢胜云的父亲这边,也没有像往常那样唠叨,更没有扣着卢胜云不让她离开。
过了大半年,难得洗了一次澡,身心舒畅的拿着酒瓶子,就往关押着云安宁的房间去。
在他的身后,卢大根喜滋滋的跟着,嘴里面不停念叨着“娶媳妇,入洞房。”
卢胜云的母亲将这父子俩的行径看在眼里,不仅不生气,还兴奋的亲自送他们到房间门口,“去吧,春宵一刻值千金。”
男人用自己即便是洗过之后,仍旧很肮脏的手捏了捏女人的脸蛋,“等我教完大根的,回去就好好睡你。”
卢胜云的母亲眼底划过一抹厌恶,却也没说什么,只是急色匆匆的将他们父子二人推进了房间。
那个样子看上去,像是比那对父子还要着急。
将那对父子推进去之后,却并没有将房门关死,而是留了一个小缝。
她就要站在这里,亲眼看到云以冉的女儿被迫害,以解她这么多年的心头之恨。
云安宁看着去而复返的父子俩,明白该来的终究是躲不掉的。
即便是她之前已经做了足够的心理建设,不断的告诉自己什么都不重要,只有活着最重要。可当这一刻真的来临,她还是很害怕。
“妈妈……妈妈……救我……我害怕……”她挪动着身体,嘴里面下意识的喊着妈妈。
仿佛只有这样,才会给她力量,让她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接下来的事情。
女孩的样子让老男人兴奋异常,“别喊妈了,喊爸,以后我就是你爸了。”
一想到自己这把年纪了,还能再当一把新郎官,卢胜云的父亲就高兴到不行。
他猛的灌下一口酒,回头对卢大根说道,“儿子,你就站在这,看着爸做一遍。你要是学不会,爸就多教你几遍。”
说着,那恶臭的老男人也不等卢大根回答,便急吼吼的往云安宁的身上扑过去。
云安宁惊叫一声,扭身躲开了。她顺势抬起被捆住的双腿,用尽全身的力气,踢在了老男人的身上。
老男人不设防,直接被踢倒在地。
“臭娘们,敢踢老子!”老男人了火,站起来,“大根,你过来,按住她!”
就在这时,住在村口的老村长慌忙的拍起了门,“开门,快开门!”
兴致被打断,里屋卢胜云的父亲不耐烦的冲着自己妻子喊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开门!”
女人的眼中还闪烁着即将大仇得报的快意,倏的被打断,她心情也极为烦躁。
可是门外的人是老村长,他们一家不敢得罪,只能不甘愿的去开门。
刚一开门,那老村长就白着脸走进来,质问卢胜云的母亲,“你们家是不是藏人了?”
卢胜云的母亲表情一滞,下意识的否认,“没有,藏什么人,我们家就这几口人啊。”
“少跟我打哈哈,还不说实话?你们家是不是藏人了?藏了谁,赶紧给人放了,别怪我没提醒你!”老村长说话的时候,已经急得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