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你别碰我?”庄景之,你放开我,你让我恶心。”
男人扶着她的腰,亲吻着她的香肩,楚颜的反抗,大大刺激了男人的征服欲。
以前楚颜是温顺的,听话的,甚至是主动的,所以两人虽然没有感情,但是夫妻生活却是异常和谐。
“别碰我!我求你别碰我。”楚颜的指甲深深掐进男人后颈,却被庄景之扣住手腕按在镜面。
他滚烫的掌心贴着她颤抖的腰线,齿尖碾过肩头细嫩的皮肤,尝到咸涩的泪痕。
以前温顺如猫的妻子此刻浑身是刺,这份陌生的抗拒烧得他喉头紧。
“现在知道躲了?”庄景之扯开她胡乱遮挡的手臂,他望着镜中楚颜泛红的眼尾和倔强的下颌线。
不知怎么就想起之前两人那些床笫间,楚颜百依百顺的夜晚——
她会主动环住他的脖子,用带着讨好的吻熨平他眉峰的褶皱。
也会主动迎合他,让他沉溺于男人最原始的反应。
她永远在他面前温柔小意,不管他怎么羞辱她,她都是一言不,默默承受。
而今天的楚颜却变了,她像是只炸毛的幼兽,在他怀里扭成一团,反而激起他更汹涌的征服欲。
他猛地将人翻转,让她直面雾气氤氲的镜面。
“看着。”沙哑的命令裹着灼热呼吸喷洒在耳畔,庄景之咬住她后颈,手下动作却愈狠戾,“当初你怎么勾我的,现在怎么不让我碰了?”
镜中倒影晃动,楚颜湿润的睫毛下满是惊恐。
这一幕刺得庄景之心口疼,——原来比起顺从,他更想看她溃不成军的模样。
文姨握着门把手的手僵在半空,高济世手中拎着药箱跟在她身后。
浴室门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声响,混着女人的叫喊声与压抑的喘息,让她一张老脸瞬间涨得通红。
作为看着庄景之长大的老人,她从未想过向来矜贵自持的少爷,竟然会大白天的跟少夫人······。
其实也不怪文姨,庄景之和楚颜是分开睡的,他有自己的房间。
且作息很规律,三天和楚颜同一次房,有时候甚至不过夜,做完就回自己房间睡觉。
再加上庄景之还是很有正事的,他白天很忙,几乎不在家,楚颜又很好相处,文姨进她房间,也比较随意,没有那么多规矩。
这还是三年来文姨第一次遇到这么尴尬的情况。
她记忆里两人的相处模式还停留在相敬如宾的疏离——
庄景之永远在书房忙,楚颜独自用餐时总会多摆一副碗筷,最后又默默撤下。
就连偶尔撞见的同进同出,也带着客气的距离感。
此刻隔着门板传来的动静,彻底打破了她对这对夫妻"相敬如宾"的认知。
高济世咳嗽着别开脸,文姨这才如梦初醒,慌乱拽着他退到楼梯拐角。
下楼时,高济世开口道:“文姨,你不是说楚颜受伤了吗?刚才那是什么情况啊?景之怎么会在家?”
文姨还没从刚才尴尬的情绪中走出,毕竟岁数大了,听着高济的话,胡乱的回复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少爷是和少夫人一起回来的,少夫人脸上有伤,说是摔的,然后就回了房间。”
“接着少爷就让我给你打电话,然后拿着冰袋上楼了。”
高济世听了一脸的意外,他跟庄景之多年好友,几乎无话不说,昨晚他俩一起喝酒,楚颜打电话查岗,庄景之还吐槽楚颜太能作,天天打电话问他在哪,他都快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