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皖音的敏感区被碰到,她顿了一下,片
刻后回答:“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出你的声音。”
“你介意被他知道吗?”虞皖音问。
商临将脸埋在她怀里轻笑,虞皖音甚至能感受到他在自己怀里深吸气。
“怎么会?”商临说,“他知道的话,对我来说不算是坏事。”
虞皖音拨弄着商临的头,他的头很茂密,乌黑油亮的,大概未来二十年估计都不会有脱的危机。
商临抬头,但下巴依旧搁在她怀里,胸上。
哪怕隔着布料,他这样的表情,虞皖音依旧觉得很涩气。
更何况,商临脑子里想的应该没有很纯洁,她已经感受到他了。
“过段时间,有空跟我那几个朋友见见,介绍你们认识怎么样?”商临突然说。
“怎么……”虞皖音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想带她见朋友。
其实她也不是不认识商临的朋友,起码认识几个。
“今晚他们看见你送的胸针,一个个都很嫉妒,”商临的话听起来像造谣,“他们不信,非说要你当面承认才信这是女朋友送的。”
时间回到五六个小时前。
商临没什么精神地参加了今晚的小聚,就在一个常去的会所里。
会所的经理已经很眼熟这群少爷小姐,即便是过年期间,也能为他们留出空余的包厢。
这里面不止一个人是他们的高级会员,这样的待遇也是应当的。
商临看见自己的朋友们精力旺盛地打闹,还有点欣慰。
“商临,你喝一晚上果汁了,什么时候也修身养性到这种程度了?滴酒不沾?”魏珩端着酒瓶过来就要给他杯里倒酒。
商临的手覆盖在杯口,直白地拒绝了:“不喝。”
魏珩还想说句什么,旁边陆柏聿笑着开口了:“魏珩,你别倒了,他今天不能喝酒,下午说头疼嗓子疼,我小姨拿头孢给他吃了,专门叮嘱我今晚看着他别碰酒呢。”
这样啊。
魏珩很讲道理地放下了酒。
“不喝酒你出来干嘛?”魏珩还是没忍住嘴贱一句。
商临垂眸看着手机上没什么动静的聊天窗口,头也不抬:“看看孩子们。”
魏珩:“?”
“去你的!”
这么大的便宜他也好意思占。
坐在对面的人听见商临这句话也扔了个抱枕过来。
商临接住了,随手放在旁边。
他被人笑骂了几句。
直到坐在对面的姜稚芸忽然双眼光看向商临:“商临哥,你胸口那个胸针能给我看看吗?”
商临低头看了眼,像不经意般问道:“怎么了?”
姜稚芸根本没等到他给反应,自己就从座位上离开,三两步走过来,近距离看。
“没错了,就是这枚,一模一样。”
她看着很想上手摸摸,被商临挡住了:“男女授受不亲,坐回去。”
姜稚芸:“……”
陆柏聿笑了声:“还男女授受不亲,稚芸啊,知道平时谁对你比较好了不,要是我的肯定让你摸。”
姜大小姐没有放弃:“哥,商临哥,你这枚胸针我当时看上了的,就是没拍,你转手卖我呗。”
话里眼里全是对珠宝的渴望。
她这么说,其他人也凑过来盯着商临胸襟前的胸针看。
“这钻石是挺闪的,好看是好看,但没那么夸张吧?”
有姑娘过来看到瞬间被种草:“这哪家的,还能找到同款吗?”
商临的建模和气质摆在这里,身上穿的西装大多定制,乍一看走出去当模特也没问题。
姜稚芸挤开了陆柏聿,坐在商临旁边:“商临哥,你考虑一下呗。”
“当时喜欢,为什么不拍?”商临问。
以他对姜稚芸的了解,这位大小姐看上的东西,不至于能让别人抢先。
姜稚芸:“……拍卖出去之后才看到的。”
世界上最痛的莫过于在家里随手翻到本拍卖册,种草了一样东西,最后现拍卖日期早已经过去,物品被不知名买家买走。
“商临哥,我觉得这枚胸针在被人买走之后还能和我相遇,就是我跟它的缘分,你出个价,让给我吧,这枚胸针一看就想来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