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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照小说>三国大暴君颜良 > 第9节(第1页)

第9节(第1页)

&esp;&esp;何太后眉头微微一皱:“那皇儿之意?”

&esp;&esp;刘辩左思右想,眼睛骤然一亮:“孩儿即位不过一两月,天下人尚且不知我是什么样的君王。

&esp;&esp;常言道,诗以言志,孩儿不如作诗明知,诸如诸葛亮、庞统之流,皆为文雅之人,看孩儿诗作,必定可明白孩儿求贤若渴之心。”

&esp;&esp;“哈哈哈……”何太后不免大笑:“那皇儿不见陈琳了吗?”

&esp;&esp;“片刻就好!”刘辩走到一边上,提笔在竹简上落字,何太后心下也好奇至极,自已这个儿子什么时候会写诗了?

&esp;&esp;“东临碣石,以观沧海。

&esp;&esp;水何澹澹,山岛竦峙。”

&esp;&esp;何太后虽不是文雅之人,但一看这样意境雄浑的开篇,顿时眼睛一亮,认定这孩子有成为一代圣君的资质!

&esp;&esp;“树木丛生,百草丰茂。

&esp;&esp;秋风萧瑟,洪波涌起。

&esp;&esp;日月之行,若出其中。

&esp;&esp;星汉灿烂,若出其里。

&esp;&esp;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esp;&esp;一气呵成!

&esp;&esp;何太后双目圆睁,盯着那诗篇,反复咀嚼“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四句。

&esp;&esp;他正要说话,却见得刘辩再度提笔挥毫!

&esp;&esp;“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esp;&esp;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esp;&esp;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esp;&esp;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esp;&esp;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esp;&esp;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esp;&esp;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esp;&esp;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esp;&esp;明明如月,何时可掇?

&esp;&esp;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esp;&esp;越陌度阡,枉用相存。

&esp;&esp;契阔谈,心念旧恩。

&esp;&esp;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esp;&esp;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esp;&esp;山不厌高,海不厌深。

&esp;&esp;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esp;&esp;刘辩写一句,何太后就念一句,到的最后一句,何太后愕然止住:“皇儿,你有如此胸襟,何愁大业不成?”

&esp;&esp;刘辩双目凝神,盯着最后一句“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esp;&esp;无论是前世今生,他最喜欢的一句古诗,便是此句了。

&esp;&esp;何太后在一边上看着凝神的儿子,微微颔首:“皇儿,你自已去见陈琳吧。”

&esp;&esp;“为何?”刘辩这才转过头来,他身上那种傲然的帝王气息这才隐退些许:“母后不去吗?”

&esp;&esp;“你说诗以言志,母后已经在你的诗词字里行间看出你的志向来,母后昔年为你,能从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变成蛇蝎心肠,杀人不眨眼的毒妇。

&esp;&esp;今日为了我儿,放一放手中权力,又有何不可?”

&esp;&esp;刘辩闻言,内心当真感动,鼻尖都有些发酸:“母后不能这样说自已,您是天底下最好的母亲。”

&esp;&esp;情至深处,总让人无法自拔,哪怕刘辩身体中的灵魂已经换了,此刻他也明白一句什么叫做可怜天下父母心了。

&esp;&esp;何太后看着将自已抱在怀里的儿子,无比欣慰的说道:“皇儿,你可知我大汉明知太后总涉朝政有种种弊端,但却一直都没有革除太后涉政吗?”

&esp;&esp;“孩儿不知。”刘辩道:“孩儿只知道,父皇殡天以后,母后就是孩儿最亲近的人。”

&esp;&esp;何太后笑笑,双手扶着儿子的肩膀道:“那是因为,很多人都担心天子年幼,心性不稳,会给天下招致灾祸,但我儿不一样,母后似乎已经看到你成为一代圣君了,快去吧,莫要让陈琳等待太多就事件。”

&esp;&esp;刘辩动容:“母后放心,孩儿会努力的!”

&esp;&esp;孤儿寡母,只能相依为命,满朝臣公,忠奸难辨,何太后此刻除了把自已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还能寄托在什么人身上?

&esp;&esp;更况且,历史上的她,也确实只是一个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儿子身上的目光短浅之辈。

&esp;&esp;董卓乱政,她身为当时大汉帝国的执掌者,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esp;&esp;但她的目光短浅,不仅自已被董卓毒酒赐死,令何氏异族族灭,更是是让自已的儿子也丢掉帝位,一并魂归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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