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霁雨嘴角抽搐,音量压到最低:“两人各扇一巴掌气血就足了。神经病吧逼人喝酒,我对你够好了吧,起码没拿刀捅死你死装哥,一碗长寿面吃下去直接变成短命鬼,再?不?济都被砸成二级伤残。我的天旁边这个也是?莫名其妙……”
抬眸望向身?侧的江玄。
“……”
算了,这个被骂会爽。
她夺过那杯酒,烈酒入喉,身?上也热起来:“他得了风寒不?宜喝酒,我和你喝。”
“切……”祁歌边翻白眼边喝下手中那杯酒。
白酒壮阳,她不?想江玄喝多了发个什么疯把她整得睡不?着。别人气血足不?足不?知道,反正?自己气血极其不?足,动一下就边喘边喊累那种。
偏偏还经不?住诱惑,一摸就睡意?全无。
“喝多了可别耍酒疯。”叶霁雨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祁歌嗤笑道:“这句话应该送给你自己。”
“我带她们下山去玩了,你们几个别喝太多,也别喝太晚,”贺夫人一手牵着祁柔,一手去拉不?情愿的何姨妈,身?后跟了姑娘们,“差不?多就行?了。”
差不?多就行?了。
三人好像都不?知道“差不?多就行?了”的概念是?什么,从傍晚喝到半夜,从气血不?足聊到蕨菜香菇。
叶霁雨的脸红了个彻底,惊讶地重复江玄的话:“香菇是?在山里?采的?蕨菜也是??”
江玄的一条腿被她抓住,那只手时不?时往里?滑,肩头的那个脑袋也时不?时在他的发间落下一吻。
“我还以为在超市……”她嘟囔着。
祁歌将酒壶里?的酒给喝了个精光:“我最喜欢逛早市了!”
“你用耳朵喝酒吗?”叶霁雨一手去拿酒壶,发现没酒后,另只手狠捏了一把,抬头去看江玄。
他难耐地吞口水,喉结上还有残留的口脂,颤抖地伸手去接叶霁雨手中的酒壶。
空荡荡的酒壶掉在地上,碎成好几片。
叶霁雨:“唔……又没抓稳…………”
祁歌趴在桌上笑,惹得她也笑,吵得江玄耳朵痛。
“……我去拿扫把。”
“不?要。”叶霁雨醉醺醺地拒绝,将那只手抽出来,腥甜的水渍黏了满手,纤细如玉的手指还是?那个姿势,“你硬了。”
祁歌不?耐烦:“叽里?咕噜说?什么呢?快把酒给我!”
江玄看了眼不?省人事的祁歌,垂眸去求意?识模糊的叶霁雨:“能不?要在外?面这样?吗……求你……不?要喝了,回去吧。”
叶霁雨口干舌燥:“嗯……回去。”
一进屋,叶霁雨就去扯他松松垮垮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