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小八的想法不会凭空产生,肯定是父母给她灌输的,叶霁雨更倾向于是祁炆。
老封建味特别浓。
祁小八被问懵了,眨巴眼睛不说话,恰巧贺氏进?来。
“小八,快点来喝药。”
“哦,好的妈妈……”
祁小八趁机飞奔出去,独留叶霁雨和江玄坐着。
“她都不玩,我们也不用玩了。”她放下锅铲,舒展眉眼,“出去逛逛?园林挺好看的。”
江玄牵起她的手?。
两人在院子里流泪。
叶霁雨用手?帕擦拭红透的眼睑,索性闭上眼睛:“……哪里来的烟?”
被熏得够呛。
空中盘旋的烟雾像一面碎裂的镜子,蓝天被分成几块,裂隙又凝结成颗粒,飞进?两人的鼻腔,他们捂住鼻子不停咳嗽。
她受不了,势必要找出罪魁祸首,拉起江玄穿梭于长廊,走过玉兰花树,扒开?肃杀的树枝,瞧见假山后的人影与密密麻麻的烟雾。
“唔……”
两人悄悄走进?假山。祁歌正跪在地上,不停往火盆里扔纸钱,哭得泪流满面。
“……你在给谁烧?”叶霁雨摸了下被熏得黢黑的树叶。
祁歌瞪了两人一眼:“祭奠我死去的爱情。”
江玄说:“真?装。”
“你这是在咒我妹妹知道吗?”她边翻白眼边用脚踢火盆,“而且烟这么大,熏人得很,不要烧了。”
再烧她就?要有烟瘾了。
祁歌没?理?睬,仍往火盆里丢纸钱,烟尘迫不及待地从堆积黄纸溢出,洒在黑乎乎的假山。
两人劝不动他,正想走,迎面撞上个女人。
女人看起来应该有二?十三四?,和叶霁雨差不多年?龄,却是一脸疲态。眼里没?什么光彩,梳理?好的鬓角紧贴面庞,像是黄梅戏里的青衣。
“啊……”女人并不认识他们,也不想去认识,只是点头示意。
祁歌扭头冲女人打招呼:“何姨妈好。”
何姨妈走后,祁歌冲叶霁雨和江玄摆手?道:“不打招呼也没?什么,我是因为母亲让我这样做。何姨妈是我母亲的远房亲戚,住在我们家也有两三年?了,从未收过她房租。”
“这就?是格局。”
“你在那莫名其?妙燃什么?收不收房租又不是你说了算。”叶霁雨眼珠都要翻干,“二?手?烟吸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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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收到叶娇娇的回信。
信中叶娇娇提及官员被查抄之事,她深感惋惜,并承诺自己会想办法调查真相。自己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宫中没?什么娱乐活动,她每天就绣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