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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她起床倒水喝,被刺激到疑神疑鬼的她又被系统吓了一遍。
“我你干嘛?”
“小伙伴想我没~”
“你有病啊是不是,给我干哪来了?这还是玛丽苏小说该有的剧情吗…霸道丧尸来啃我是吧。”
她气到又对着空气来了一套组合拳,结果被自己的内袍给绊倒。
系统没接她的话,继续说:“恭喜小伙伴~支线任务进展神速。”
“能跳过这个支线任务么。”她哭丧着脸,一想到被一大群丧尸追的场景就害怕。
系统似乎听不懂人话,自言自语说:“请小伙伴尽情享受和江玄的甜蜜时光~”
“你::!~___~~____?”系统自动把她的话屏蔽了。
她没注意到静止的时间早已恢复,也没做过控制音量的打算。
“娘子你干嘛呢?”江玄起身坐在床边,睡眼惺忪地看着她。
“……”
“强身健体。”她莞尔一笑,拳脚功夫未停。
屠夫血糊糊的一片
“见过少卿,少卿夫人。”女人的眉心有一颗痣,一双吊梢眼动人,颇有些敦煌壁画中的美人韵味。
好不容易找到的仵作,除了她都不愿意过来见叶霁雨和江玄。
“姑娘叫什么名?”江玄抱着佩剑站在一旁,厅外的微风吹拂他的几缕碎发。
“牛铁花。”
叶霁雨坐在主位的檀木椅上,低头沉默一阵后抬头一脸严肃地注视着她。
“铁花姑娘知道我们是什么意思吧。”
她轻微颔首:“明白…负责这个案件的仵作两日前均被调离,只剩我一人。”
江玄问她:“为什么?”
她眼里带着些落寞,解释说:“他们是忘了有我这个人了。上司不在意我,同僚也不在乎我。可惜我花费七载光阴考进衙门…都比不过公子们一句话。”
霁雨想起当初的自己,那些被人上下打量的日子,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仿佛要将她吞没。社会不需要做出改变之人,只接受甘愿被驯化之人。后来她溺亡其中,试图麻痹自己的神经。
她解下腰间的铜壶,将里面的纱巾扯了出来,摊开里面未化的鹿血给她看。
纱巾被染得通红,腥臭味呛得三人直咳嗽,凉爽的微风起不了任何作用,甚至还有几只苍蝇循味而来。
“这种状态的血…我在城郊看见过。”牛铁花捂着鼻子。
“是人吗?”她担心起远比预料中更严重。
“……”铁花在沉默中点头。
送牛铁花出府后,恰巧也到了用午膳的时候。她没有胃口,戳着碗里的菜叶胡思乱想。
她又想到那头鹿,胃里一阵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