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难以呼吸,憋到脸色青紫时,又重新插上!
反复几次,就像是在承受慢性酷刑。
直到心电监护仪发出警报似的“滴滴”声,周宴臣才命人停手,叫来住家的医生。
医生脸色凝重,委婉开口:“周总,孟芸小姐目前的确是植物人的状态,不过多给点刺激,或许也有助于她早点醒过来。”
孟邢宇诧异了一瞬,提醒道:“小叔,只要她没死就行了,现在更重要的是绵绵。”
周宴臣没说话,盯着病床上的我眼神晦暗。
但最终,还是对孟阮绵的在乎占据了上风。
“无论用什么办法,让她尽早醒过来。”
扔下这句话,他转身离开。
周宴臣最讨厌麻烦。
可之后两天,他却都泡在公司,亲自为孟阮绵收拾烂摊子。
他从我身上收回的偏爱与包容,都加倍的给了孟阮绵。
我想这世上,大概没有什么,比得到过却又失去更痛苦了。
这天晚上。
周宴臣刚走出公司,就接到孟阮绵的电话,赶去杂物房。
一见到她,他眉眼间的冰冷一瞬柔软。
“绵绵,这么晚,你叫我来是……”
没等他说完,孟阮绵第一次急切打断了他,拿出一张孕检单。
“小叔,医生今天检查的时候跟我说,姐姐她竟然已经怀孕三个月了!”
“我打听过了,这孩子是她在乡下时……跟别的野男人乱搞怀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