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人话?”秦宴舟的声音阴鸷至极,“把她关进去,好好‘照顾’她——我要她千倍百倍地尝尝,她曾经对沈诗蕴做过的一切!”
秦家别墅。
裴诗影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涂指甲油,嘴里哼着歌。
她刚刚收到消息,秦宴舟去南城找沈诗蕴了,虽然心里不爽,但她笃定,以沈诗蕴那个倔脾气,绝不会轻易原谅他。
只要她再添把火,秦宴舟迟早会彻底厌弃那个女人。
正想着,别墅大门突然被人猛地踹开!
裴诗影吓了一跳,抬头就看到秦宴舟大步走了进来,脸色阴沉得可怕。
她心里一紧,但很快换上楚楚可怜的表情:“宴舟,你怎么……”
话没说完,秦宴舟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狠狠按在墙上!
“裴诗影,”他的声音低得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你真是好手段。”
裴诗影被掐得呼吸困难,脸色涨红,拼命拍打他的手臂,“宴舟……你干什么……放开我……”
秦宴舟冷笑一声,猛地松开手。
裴诗影跌坐在地上,捂着脖子剧烈咳嗽,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把她拖下去。”秦宴舟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垃圾,“关进地下室。”
保镖立刻上前,架起裴诗影就往地下室拖。
裴诗影这才慌了,挣扎着尖叫:“秦宴舟!你疯了?!你敢动我?!你忘了是谁一直陪在你身边?!你忘了沈诗蕴根本不爱你吗?!”
秦宴舟的眼神更冷了。
他缓缓蹲下身,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裴诗影,你听好了——从今天开始,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说完,他狠狠甩开她,对保镖冷声道:“放一袋老鼠进去,让她好好享受。”
裴诗影的脸色瞬间惨白:“不……不要!秦宴舟!你不能这么对我!啊——!”
她的尖叫声被厚重的铁门隔绝。
秦宴舟站在地下室门口,眼神阴郁至极。
他曾经有多纵容裴诗影,现在就有多恨她。
更恨的,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