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请自重。”程予礼的声音冷得像冰。
秦宴舟的眼神阴鸷得可怕,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插手我们的事?”
“我们?”沈诗蕴终于回过头,眼神里带着讥讽,“秦宴舟,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裴诗影还在等你回去?”
“我和她什么都没有!”秦宴舟几乎是吼出来的,“那些都是误会!我可以解释——”
“不必了。”沈诗蕴打断他,语气平静得可怕,“你和她怎么样,与我无关。”
她顿了顿,眼神彻底冷了下来:“秦宴舟,我再说最后一次——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
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刺进秦宴舟的心脏。他的呼吸骤然停滞,整个人如坠冰窟。
沈诗蕴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和程予礼并肩离开。她的背影决绝而冷漠,仿佛他们之间从未有过任何交集。
秦宴舟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中,胸口翻涌着前所未有的痛楚和愤怒。
他不信。
他不信她真的从未爱过他。
他不信那些温柔和付出,全都只是伪装。
“沈诗蕴!”他突然冲着她的背影大喊,声音沙哑得可怕,“你以为这样就能结束吗?我告诉你,不可能!”
沈诗蕴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甚至连头都没有回。
秦宴舟的拳头狠狠砸在一旁的树干上,指节瞬间渗出血丝。
疼痛从手上传来,却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
他死死盯着她离开的方向,眼神阴郁而疯狂。
“我不会放手的……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