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舟心里莫名闪过一丝异样,但转念一想,这样也好。
至少她不会再像从前那样缠着他要孩子了。
第二天中午,阳光正好。
三人刚用过午饭,季砚舟正准备送白芷去文工团排练,突然,白芷在房间里发出一声惊叫。
“砚舟!我的项链不见了!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
季砚舟立刻下令全院搜查,白芷却红着眼眶阻止他:“砚舟,这里是家属院,门窗都锁着,不可能有外贼,更何况,你是团长,谁会不要命的偷到你头上来……会不会是家贼?”
她的目光,直直看向夏初筱。
季砚舟脸色一沉,大步走进夏初筱的房间,一把掀开她的首饰盒。
果不其然,那条珍珠项链赫然躺在最上层!
夏初筱浑身血液瞬间凝固,她不知道项链是什么时候被放进去的,
她刚要开口解释,却正好对上白芷得意的眼神和季砚舟冰冷的视线,那一刻,她身子泛寒,忽然觉得疲惫至极。
解释有什么用呢?
在她和白芷之间,他从来,从来不会信她。
“夏初筱!我本以为你只是吃点小醋,没想到现在你竟连偷东西这种事都做得出来。”季砚舟声音冷厉,“今天之内,给我写一千份检讨出来,好好反省!”
夏初筱什么都没说,只是沉默地拿出纸笔。
她知道,就算她不写,他也会逼着她写。
季砚舟看她这么“听话”,气才总算消了一些,冷冷看了她一眼,转身去了团部。
房门关上的瞬间,夏初筱挺直的脊背终于垮了下来。
她机械地拿起笔,一字一句地写着检讨,白纸黑字,每一笔都是屈辱。
白芷笑着走过来,压低着声音挑衅:“夏初筱,我送你的这份礼物,你喜欢吗?”
夏初筱头也不抬:“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相信,我是真的不要季砚舟了?我早就把他让给你了,所以,你也没有必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栽赃陷害我。”
“让?”白芷嗤笑,“你那么爱他,怎么可能让?不过是欲擒故纵,想让我放松警惕罢了。”
她俯身凑近夏初筱耳边,声音阴冷:“我告诉你,我不会上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