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如此慢。
就像他现在无法狠心将沈书晚一个丢出门外自生自灭。
沈书晚仿佛瞧见他在想什么,便问:“是不是宋灵儿待你不好。”
魏司年愣住,失笑道:“我过得好不好跟宋灵儿有什么关系。”
话落,沈书晚跟听见人生喜事般,高兴笑了。
她缓缓道了一句:“那便好。”
旋即,魏司年正了正脸色,问道:“你该跟我说你的身体是怎回事了吧。”
沈书晚见他一脸认真,便知道事情瞒不住。
她开始从头解释:“我为了见你,去寻了南疆国师,中了巫蛊之术。”
魏司年点了点头,南疆巫蛊之术,他早就有所耳闻。
只是没想到,那南疆国师道行如此之深。
听完来龙去脉后,他问出心底的疑问:“你就不怕,我不跟你回去?”
沈书晚却摇了摇头,笑道:“阿林,我既然还能留在这个世界,说明你心里是有我的。”
说罢,沈书晚便举起那双完全变得透明的手。
“不然,你今天便见不到我了。”
魏司年看着沈书晚残缺的身体,眼中染上一丝悲意。
“那,我送你回去吧。”
这样她的异样和伤口都会彻底好了。
沈书晚眼中闪着光亮,万分惊喜:“真的?”
魏司年眼眸垂了垂,想起他与沈书晚的初见,想起了沈书晚无数个为他遮风避雨的夜,他们共渡的十年……
以及,他的良心。
他果然,无法忍心见沈书晚死在他身前。
闻言,沈书晚面色变了变,握紧他的手,脸上是从未有过的郑重。
“好,那我们便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