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梨烦躁的看着他,耐心已经在告罄边缘。
“我压根不用你护啊,还是你觉得你裴禹舟能给我的,比何煜给我的多?裴禹舟,你还要我再说多少遍,没可能的,我和你,绝无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
裴禹舟崩溃的掀了桌上的酒杯。
因为不甘,浑身都在颤。
“梨梨,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我真的从没想过伤害你,一切都是因为曲夏!上辈子是她在挑拨我们,是她骗了我,也是她,一次次陷害于你……”
“所以她说你就信,她说什么你都不用查证?”
“裴禹舟,你口口声声都怨她,可我受到的哪一次伤害不是因为你?是你说曲夏比我娇贵,所以医生当给她先治,也是你在给了我药丸后又拿回去害死我外婆,把我关在佣人房,让我等死的也是你!哪一件你逃得掉?”
“你杀了这个,杀了那个,说到底,你最该杀的,就是你自己,可你敢吗?”
沈若梨平静的陈述他的罪证。
字句成钉,扎的裴禹舟面色惨白,寸步难行。
良久,他才艰涩的吐出她的名字。
“梨梨……”
“你不选?那我帮你选。”
沈若梨躲开他的手,绑住双手的绳子不过眨眼就在她身后松散开来。
裴禹舟一愣,终于意识到沈若梨的过分平静。
他惶恐扑过去想要抓住她的手。
沈若梨闪身躲开,趁机扯开车门。
“何煜!你还不来!”
话落,一道清新的香转瞬溜进沈若梨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