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萨天团团长:【我受不你了…………】
宋青熙按住语言按钮说:“饿了,想舔妈咪耳朵,妈咪,干得我好爽。”
过了一段时间,宋青熙在想新的姿势怎么讨好白有仪同他多说几句,粉心来消息:【我好了】
白有仪的头像蒙上灰暗,宋青熙的心情也罩上乌蒙烟尘,但他又神经质地突兀露出笑容,用指腹去抚摸那三个字,彷佛抚摸白有仪生机勃勃到红润的脸蛋。
好可爱。
这么一逗,就受不了了。
是因为他好了么?
意识到这点,宋青熙脑海内倏地白光乍现,脊柱像被电流鞭挞,细碎微小的酥麻蔓延了他的全身,磅礴爆的爱意像滚水热流涌入心脏处压泵。
他不知觉歪倒进被褥,害羞地将脸蛋埋在手臂,浅浅又急促地呼吸。
记忆里,闪过白有仪唤他“狗狗酱,你喜欢什么”的可爱语言,让宋青熙不禁绞紧双腿,好像他真的是一条可爱的毛茸茸的狗,偎依在主人的脚边。
偶尔被主人五指揪着头,露出光洁帅气的额头,获得被占有身心的安全。
宋青熙忍不住低缓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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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些天,景邈唇角的伤口好得差不多,颧骨消肿,俊脸回到了正常大小。
他忍耐不住回了白有仪小区,绕开白有仪经常执勤的门,从地下车库进入白有仪所在的高楼。
景邈戴了墨镜,鸭舌帽,再将卫衣兜帽盖在颅顶,穿的是捆绑腰链拉长腿型的工装裤。
这套穿搭与他平时的风格与众不同,他用手掌将兜帽两侧捂紧,旁人休想从衣料缝隙窥见他的俊容一分。
自然没有人能认出他是谁。
电梯一层层往上跳,每间隔一个数字,像炸弹计时器般,推近景邈的死期。
好在跳动至17毗邻一格的数字前,电梯停下了。
景邈松了口气,赶紧掏出钥匙,开了16层一家住户的门。
要是被白有仪知道,景邈在她楼下买了房,离她这么近,一只恶心得摆脱不了的阴湿男鬼似的,景邈估计会被白有仪拳头打死。
他这辈子也别想把自己送上白有仪的床了。
这间房景邈很少居住,他抵达房间便开窗通风,一看快到饭点,叫了蔬菜市的外卖,便开始扎起衣袖,带上围裙,清扫厨房。
两个小时后,景邈将餐点装入食盒,畏缩着腰背,打开消防通道的大门。
他上了一层楼,轻手轻脚将食盒放在白有仪家的门口。
他慌里慌张转身跑下楼,冲进房间,平息呼吸后,给白有仪打了电话,“老婆?下班回家么?”
“滚。未婚。”白有仪签署完今日检查消防,准备下班。
“我给你做了点饭,叫闪送送到你门口,封了塑封条,你放心吃。”
白有仪一听是好话,有些误会景邈要烧。
“哦,谢谢。可我今晚不回家吃饭,在朋友家有事。你叫外卖员先放门口,我后面回家取就行了。”
“那好,你忙。别饿着自——”
景邈又被挂断电话,内心戚戚然。
他生出不安,白有仪没有他不认识的朋友,除非是勾上她装朋友的小三。
景邈握紧韩梦肃是不是在和白有仪聚餐,但又怕白有仪现他多事唠叨,惹得她烦。
高层景色开阔,景邈走去次卧,站在窗栏边缘惆怅,楼下三三两两的人群收缩成与他无关的剪影,仿若将男人隔离在另一种孤单的空间内部。
景邈远眺,望妻石般希冀能看到白有仪离开小区去见朋友的身影。
他拿捏白有仪下班的时间准确,的确看到了白有仪穿着夏季保安制服的模糊身影。
景邈绽放微笑,自豪地想:这可是我精心养护的宝贝,每天像只小太阳努力生存着。
白有仪脱下了保安帽,拿在手掌展臂扬舞,笑得开怀且灿烂,没有丝毫对待景邈的不耐烦。
她向一位修长剪影的年轻男生疾步走去。
霎时,诅咒生效,景邈一点一点站在原地石化,难堪的弧度凝固上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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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做的ppT。”
白有仪把手机斜立,点了自带的软件,这可以对手机屏幕进行截屏录制。
迟羽家的帮佣大叔还在做饭,迟羽和白有仪先上了楼,在迟羽的书房两人靠在一起排排坐,白有仪教授迟羽一些股市常识。
白有仪知道迟羽是心血来潮提出要学炒股,不过不影响她认真对待这件事情,别人的态度是别人的,她只管做好自己的事。
在公司的工作除外,因为工作和自己创业不一样,工作讲究权责分明去担责。
白有仪打算用卖车的钱来回到股票市场,当然她现在不会操作,这不是入场的好时机,却不耽误白有仪记录一些分析,之后她会布实盘,在网络做一个实盘账号的记录。
白有仪想用时光印刻下她的心态和思路,以及她到底还有没有机会东山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