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自家羊被偷了都不知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人群里爆发一阵哄笑。
村长出来讲话:“我代表咱化马湾村感谢这几个见义勇为有勇有谋的年轻人,感谢民警同志们。”
人群响起一阵又一阵的掌声。
回到家书风瑭打开堂屋的大灯,灯光下垂净愠额头有一道血痕触目惊心。
“你受伤了。”书风瑭说着踮起脚查看垂净愠的伤口。
“嗯,不小心擦到了树枝。”
“快点去处理下伤口吧。”
“不用。”垂净愠转身就要进自己房间。
书风瑭一把拽住他,将他拽到旁边等自己,自己去找了药箱,从里面取出药物递给他。
“受伤了就快点擦药!”
等了半天,垂净愠不接。
“我看不见。”他说着坐在沙发上。
“奥~”
书风瑭无奈自己拿了棉签清理起了垂净愠额头伤口,又拿了一根棉签蘸着酒精涂在他的额头。
垂净愠微微调整坐姿,擡起有些苍白疲惫的脸注视着面前的女孩一动不动。
书风瑭靠近他,眉眼低垂,因为过于专注紧紧抿着嘴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伤口,时不时像是替他感受到疼痛一样自己眉头微微皱起。
垂净愠依旧仰着脸脸注视着她,视线清明,始终不断。
两人呼出的气体融合在一起,互相喷洒在对方脸上,微热的感觉让书风瑭一个激灵。
察觉自己靠的有点近了,书风瑭擦药的手猛然停下,不自在的往後退了退。
“可能有点痛,你忍一下。”
垂净愠一声不吭,始终面色如常。
书风瑭处理干净血迹和伤口,最後拿了创可贴迅速贴在伤口处,她长舒一口气。
“好了,不要沾水。”
贴好後,垂净愠疲惫的站起身,又往前贴近一点,把手擡起,宽大的手掌罩在书风瑭的头上,他像摸小动物一样摸了摸她的头,勾起唇角:“我要睡了。”
留书风瑭原地呆呆的:“哦。”
快中午的时候,纪画才醒过来。看到书风瑭坐在她旁边坐起来一下子搂上去:“瑭瑭,对不起,谢谢你。”
“画画,你在说什麽?”书风瑭以为纪画吓傻了。
“我不应该在那麽危险的情况下还把你叫过来,对不起。谢谢你过来……”纪画带了哭腔语无伦次。
书风瑭抱住她:“这都是应该的。”
“我在国外的时候遭遇了一次严重的抢劫,差点死在那里,我一听到那种动静就有应激反应了。不过我已经在努力治疗了。”
书风瑭心疼的去抱她:“没事了,画画,一切都结束了。”
“我们都在。”
过了一天,书风瑭去了纪画奶奶家里,想看看纪画状态怎麽样了。
一进家门那丫头就猝不及防的把她拽进了自己房间。
纪画又恢复了活泼不羁的性子,大喇喇的劈着叉在瑜伽垫上,把自己搞得满头大汗,得空停下来:“瑭宝儿,你猜,我有什麽好事?”
书风瑭看到纪画这是又活过来了。
书风瑭假装不理她,纪画一把搂过书风瑭,兴高采烈的告诉书风瑭一个好消息:“本小姐的画作拿到了金奖!”
书风瑭瞳孔震惊:“画画你太牛了!”
“你真不愧是叫纪画。”书风瑭笑着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