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啓乐道:“云顶酒店?我知道,那个谁,王义杰家的,我前两天刚跟他一块喝过酒,哎,这事儿交给我了,你把那录像也发给我,我打包给那孙子整个大的,让他老实几天。”
谢屿说,“行,我发你,实在没查出来你就编点儿,哎,我有电话进来,挂了啊。”
谢屿挂断跟凌啓的电话,接了陈酌的:“喂宝贝,没事,放心,我有法弄的他没空找我茬,嗯,你下来接我吧。”
陈酌在房间压根坐不住。
他一眼看得出刚刚那猪头跟谢屿不对付。
他们这些家大业大的富二代,有的是人脉和手段,万一那家夥顺藤摸瓜查出来他跟谢屿的事儿,受点儿威胁事小,万一把他俩谈恋爱这事捅大了,那真是完犊子了。
听到谢屿的话後,陈酌稍微松了一口气,拿着房卡去接谢屿。
谢屿径直走进电梯,电梯没其他人,他低头亲了口陈酌:“干嘛?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
陈酌指指右上角闪烁着红点的监控,无奈道:“这是外面不是家里,你就不能老实点儿吗?我怕那家夥背地里阴你,我什麽都没有什麽都不怕的,你不一样……”
“你怎麽就什麽都没有了?”谢屿勾着陈酌的脖子将他的脑袋按自己怀里,“你有我就等于拥有一切,懂吗?”
陈酌轻声笑了下:“谢屿,你说咱俩是不是流年不利,怎麽点儿这麽背呢?”
谢屿揉乱他的头发:“行了,别想那麽多了,我真有办法解决,没坑你。”
电梯到达顶楼,谢屿拉着陈酌的手腕走出门。
走过一段长廊,刷卡进门,直接将人摁墙上亲。
陈酌在呼吸的间隙气喘道:“我就知道!不是说纯情吗?你手放……呃,放哪呢!”
谢屿挤着他,得意的哼哼道:“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骗人的是小狗,汪汪!咬死你!”
陈酌推他的脑袋,没忍住笑出声:“神经病。”
谢屿糅他吻他。
在昏暗中粗声粗气道:“陈酌,我今天跟你把话说明白了,我不可能一直跟你玩地下情的,早晚要告诉我爸妈,你到时候……”
他扯开陈酌的外套,发现里面穿的是睡衣,瞬间明白陈酌是有多着急的下来见他,呼吸又沉了几分。
谢屿凑到他耳边,恶狠狠道:“你到时候要是敢认怂敢跑路,我就竿fann你,知道了吗?”
陈酌忽闪了下眼睛,在他强制意味的话语中心脏“砰砰砰”猛烈撞击着胸腔。
忽然抓住谢屿的头发迫使他擡起头。
谢屿吃痛皱眉,“怎麽了?”
陈酌微凉的手划过谢屿的脸颊,轻轻按了下他的肩膀,说:“陒下吧。”
谢屿愣了下,眸中燃起玩味的笑。
突然一下将陈酌扛到肩上,房卡一插,房间骤亮。
谢屿扛着他往床边走,放浪不羁道:“别只顾自己啊宝贝儿,玩个996。”
陈酌脑袋朝下,充血头晕,笑骂他:“996?你是要加班啊?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