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酌扯唇讥讽他:“你跟一个男同聊这种私密话题,合适吗?”
谢屿清清嗓子,让自己听起来很正常,“就随便问问,我又没别的意思,纯属好奇嘛。”
陈酌忽得翘起唇角,翻过身撑着脑袋看他,眸中闪烁着狡黠:“实践出真知,你自己看看GV不就知道了?想看吗?”
谢屿想起那俩给自己造成心理阴影的白男,拒绝:“算了,我才不看那玩意儿。”
然而陈酌起了戏弄谢屿的心思,完全不在乎他的回答。
笑嘻嘻地枕头旁的手机拿过来,在隐藏文件夹里找出自己的珍藏,二话没说直接点开播放。
谢屿被突如其来的光刺得眯起眼睛。
还没等他的眼睛适应光线,一道又尖又妖的蒗叫在他耳边炸起。
谢屿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也能发出这种声音,当即起了一胳膊鸡皮疙瘩。
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陈酌这家夥竟然喜欢这麽直白的。
一丁点儿剧情都没有,上来就开仠。
陈酌拿着手机靠在他身侧,屏幕的微光映亮了他小半张脸,一脸期待地想看谢屿吃瘪,“怎麽样?”
谢屿感觉很怪异,不自在地眯起眼睛,视线聚焦在被欺负的快要断气的那人身上。
长相不如陈酌好看。
皮肤不如陈酌细腻。
腰没有陈酌细,腿没有陈酌长。
胯骨上也没长朱砂般的小红痣。
总之,哪哪儿都不如陈酌。
谢屿馀光处是陈酌线条流畅柔和的侧脸,鼻腔里萦绕着淡淡的柑橘香,喉咙有些干涩,“不怎麽样,别看了,没意思。”
陈酌打量过谢屿平静无波的神情,不像是假装,不死心地又给他换了几个类型不同的片子。
谢屿忍无可忍地夺过陈酌的手机,嗓音有不易察觉的哑:“你怎麽还没完没了了?”
陈酌眨眨眼,“啪”得拍开床头灯,紧接着欠嗖嗖地掀开谢屿的被子,吹了声流氓哨,“哇哦。”
谢屿额角青筋绷起,从他手里把被子抢回来盖住,“臭流氓疯了吧你。”
陈酌一点儿都不生气,嘿嘿直乐。
明亮的眸子里满是恶作剧成功的喜悦,凑近谢屿,“这位直男,现在知道答案了吧?人是视觉动物,本能反应罢了。”
谢屿指腹触碰到陈酌柔软的睡衣衣角,似乎还带着馀温,沿着指纹向上蔓延,像小猫的爪子轻轻挠过他的掌心。
谢屿看着笑得正开心的陈酌,心痒意乱。
他感觉自己被下毒了,下了一种名叫“陈酌”的毒。
陈酌嘎嘎笑,安抚般拍拍谢屿的肩膀,“没事儿,不用害羞,很正常。”
谢屿晃开陈酌的手,“关灯!睡觉!”
“凶什麽,还挺纯情。”陈酌将床头灯关掉,重新躺下。
谢屿睡意全无,旁边那死gay还在幸灾乐祸笑得床都在抖。
气得谢屿想把他扒了,将刚才看过的全部演一遍,看他还能不能笑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