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常理讲,只有幼儿园的小朋友才会信这一套,但陈酌害怕宿管真的会联系辅导员後再请家长。
陈酌没有父母,没有亲人,只有徐清猷会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教育他这个坏孩子。
可他已经成年了,于情于理,都不想再麻烦徐清猷。
谢屿被那微甜的柑橘味弄得心烦,推开陈酌,“热烘烘的,抱个没完了还。”
陈酌被推了一个趔趄,後背撞在床架上,痛得皱了下眉。
谢屿活动着手腕,准备迎接这小子的毒言恶语,决心一定要快准狠绝不给陈酌挠咬的机会。
然而陈酌却一句话没说,端起桌子下的塑料盆,将什麽沐浴露丶洗面奶还有谢屿不认识的瓶瓶罐罐放进去,往洗手间走。
谢屿目送他离开,浑身的火气被他的举动搞散了,发出灵魂一问:“陈酌这小子不会是个精分吧?”
“哎呀,我们的心愿是屁斯俺得拉五嘛~”
赵嘉树艳羡地捏捏谢屿的肱二头肌,“屿哥,你这怎麽练的?太牛叉了!能摸摸腹肌吗?”
谢屿很大方,“天赋异禀,摸呗。”
陈酌洗完澡出来,头发打湿後更卷了些,发梢还在滴水,随意用毛巾擦了两下,嫌弃地躲开旁边玩闹成一团的仨男孩。
只见谢屿被围在其中,赵嘉树和李昂四只不要脸的爪子在他身上招呼着,“哇靠!胸肌是软的!桀桀桀桀桀桀——”
直男玩得真花。
陈酌无语地摇摇头,拧开矿泉水喝了口,倚在桌上半眯着眼睛看向谢屿。
就算他将谢屿定义为大煞笔,但也不得不承认,这家夥的身材和长相都是一等一的好。
笑起来挺好看,还有小尖牙。
腰看起来也很有劲儿。
陈酌摩挲着矿泉水瓶,在破风扇“吱悠呀”的转声中,暗骂老天爷不会办事。
是他的天菜,可惜了。
“你丫变态吧!别揉我詾!”
谢屿笑着躲开赵嘉树的咸猪蹄子,馀光扫到陈酌的注视。
但等他看过去时,陈酌已经转过身收拾桌子,将上午领来的新书按照个头依次塞进书架中摆好,零碎的小物件规整好,应该是有强迫症。
陈酌洗完澡换了衣服,无袖T恤和宽松大短裤,踩着双人字拖。
袖口宽大,随着他的动作舒展,能看到线条漂亮的前锯肌,有健身的痕迹。
谢屿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继续跟他俩逗乐子。
脑子里一道下流的想法一闪而过。
这小子肉真白。
——
酒酒小贴士:
不是明面意义上的直掰弯。
在谢屿对同性恋有正确的认知前,本能的对陈酌産生了“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