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为了小萍?
小萍被海凤凰叫去,肯定是陪大老板去了。
海棠自然知道徐源和小萍之间的一些事情,见徐源这样她很容易就想到了小萍。
小萍?
海棠有些羡慕小萍,不知道有没有个男人会为她伤心。
“啪啪”的身体撞击声将海棠的心思扰的如一潭乱水,高潮了?
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干到高潮或许就是让海棠感到最幸福的事情。
海棠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与以往的表演不同,这一次她是真的呻吟了。
“唔……唔……”的声音在她的喉间若有若无。
徐源恍如未闻,依旧用力撞击着女人的屁股。
一阵阵的痉挛让海棠到达了生命的顶点,伴着酸软的刺激,海棠从那欲仙欲死的幻境中回过魂来,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这么用力?
他心里究竟是痛快还是愤恨?
徐源双手抓着海棠精致的脚踝,弯曲的大腿压在平缓在小腹上,一样的洁白,一样覆盖着薄薄的汗水。
白嫩的大腿已经张到了极限,原本雪白臀瓣也被撞的通红,已经被插得发红的肉洞变得红肿,就像只熟透了裂开的桃子,艳红的唇瓣间,男人的肉棒血管暴起,样子丑陋无比。
女人的淫水一次次被徐源撞击出来,把沙发垫子打湿了一大片。
徐源绷着脸,一下一下的重复着自己的动作,胯间的肉棒涨的爆裂,所有的欲望和血液都凝结在那里,任凭徐源如何冲刺,都无法将那无形的束网刺破。
痛还是痛苦?
就在徐源无法冲破压在他心头的巨石时,几度高潮的海棠越来越无法承受男人的进攻,下身不再是纯粹的快感,酸软中带着疼痛,让海棠感到了阵阵的恐惧。
再这样下去,自己会不会被他插死?
海棠看着徐源,只见徐源满头大汗,白色的衬衣都贴到了身体上,就连男人的手掌都湿了,汗水顺着女人的脚踝滴在女人的乳侧。
我受不了他吗?还是心痛他了?海棠无来由的心烦起来。
“源哥,要不我来帮你吧,我再用嘴帮你吸,我真的受不了了。”
大半个小时下来,徐源也累了,听了海棠的话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海棠趴在徐源的身前,双手抓着男人的肉棒,男人的肉棒上沾着她的淫水,抓在手里滑溜溜的,就像泥鳅一样。
海棠拉下了套子,低着头将龟头含进嘴里吮吸着,一手轻轻抚摸着男人的卵子,一手不停地套弄着。
龟头不龟摩擦着女人的腮绑子,时而深深插进女人的喉咙里。
男人的欲望在女人的嘴里一点点地勃发,就像汹涌的江水挤压在闸门前,正慢慢的将闸门顶开。
发泄,要发泄了!
徐源突然伸出双手压在海棠的头顶,将肉棒尽插到底。
太深了,即便是海棠这样的女人也受不了男人硕大龟头和粗长肉棒的压迫,连着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海棠挣扎着要把男人的肉棒吐出来,但男人的力气根本容不得她反抗。
一股热流从男人的肉棒里冲出来,打在海棠的喉咙里。
在这瞬间,男人的手放松开来,被精液堵住气管的海棠拼尽力气吐出男人的肉棒用力咳了起来。
一手还抓着男人的肉棒,用力咳嗽的时候,那握着肉棒的手也本能的捋了几下。
“卟!”
残余的精液喷在女人的脸上,白浊浊的,淫秽无比。
徐源怔怔地看着海棠的脸,不知道说什么好,身子一软,倒在了沙发的靠背上。
我竟然跟一个妓女发生了关系,还把精液射在了她的脸上。
妓女?
小姐?
我比她纯洁吗?
周慕雪把手机递给陈森,她还清楚的记得,那是徐源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可这时候周慕雪看到陈森用她的手机打电话,心里有些兴奋。
“怎么了,是不是老婆来查岗了啊?”
搬了新家的红姐很高兴,喝了两杯红酒,脸上升起两朵红花,比平时娇艳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