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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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
妘澄瞧着转身之人原本称得上面无表情的脸在见到是他後瞬间拧眉,心中大叫不好,刚才只看背影他没发觉,现在见着正脸他才发现。
这人分明就是养子身边的好友,与云澄同在一所学校,并经常奚落云澄找云澄打架,长大小男孩的表弟,安牧朗。
“听云清说你这次请假回家是为了结婚,那你以後可就是有夫之夫了。虽然不知道是谁那麽倒霉娶到得你,但希望你日後能认清自己的身份,别再缠着我表哥了。”
云清,养子的名字。
“我今日不想动手,说吧,叫我做什麽?”
安牧朗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看的妘澄一人两鬼特别不爽。
袁满正准备收拾他,就被妘澄施法定住。
妘澄眨眼,这叫都叫了,不说好像自己有什麽大病似的。
他道:“安少爷,我略微懂点玄门之术,你这应堂有些发黑,想必最近身上特别不顺。我能帮你,但你得支付我。。。。。。”
“哈哈哈,云澄,你是嫁人把脑子给嫁傻了吧!”妘澄话还没说完,就被安牧朗嘲笑着打断。
“还应堂发黑,你以为你是在演戏啊!”
“也是,像你之前那个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荒星,有人信这些也无可厚非。我总算知道你一个人是怎麽在那种地方活着长大的了,我时间宝贵得很,不想挨抽的话离我远点。”
说完,安牧朗就准备离开。
妘澄却笑了,安牧朗止步,挑眉,语气不善:“你笑什麽?”
妘澄突然凑到他跟前,吓得安牧朗後退几步,妘澄冷道:“安牧朗,你何必言之凿凿,听我说完呀!”
“你这应堂发黑,周身怨气缠绕,最近应该精神萎靡,人比较倒霉,运势也很差。”
“你身上流窜的有股淡淡药香味,想必是去过医院了,但啥也没检查出来。”
“我说的对吧?”
安牧朗负气:“哼,那是因为我本来就没病,最近只是睡眠质量不太好。”
妘澄点头,又问:“那你这身子骨森冷该怎麽解释?莫非是穿的少着凉了?”
妘澄後面这句话也不客气,有些讽刺的意味在里头。
安牧朗心中惊骇,怒视妘澄,扯笑:“我本来今天不打算揍人,是你逼我的。”
但在那拳头还未触及妘澄跟前时,一道冷音幽幽加入:“哦?许久不出来走动,我倒不知你想如何揍我路时笙的夫人?”
安牧朗妘澄两鬼都惊了,寻着声音望去,正是坐在轮椅上戴着帽子的路时笙。
帽檐很宽,能遮住大半张脸。仰起头来,是冷峻的脸庞,一双蔚蓝色眼睛在帽檐打下的阴影里淬着锐光。
安牧朗原本跳动的心漏了半拍,真的是他。
在第一军校上学的学子未来都是希望能进入十大军团为帝国争光的,除了个别某人外,他们也都知晓帝国最年轻少将路时笙的传说。
有的人把他当做人间理想,有的人把他当做奋进目标,他就是传奇本身,高不可攀。
安牧朗迟钝的脑子稍稍有些宕机,他望着微微蹙眉的妘澄,路少将刚才叫云澄什麽?
妘澄蹙眉,只因路时笙身边又缠着一只对他垂涎欲滴的厉鬼。
妘澄:你咋那麽受欢迎呢?
那厉鬼不算特别厉害的角色,袁满上前与它打斗,不一会儿就将厉鬼给折服。
“路。。。路少将。”安牧朗紧张的打起了招呼。
路时笙懒散睨了他一眼,道:“说呀,你打算怎麽揍我路时笙的夫人?”
安牧朗连连摇头:“路少将哪里话,我怎麽会揍你夫人。原是我不知道云澄嫁的人是你,是我冒犯了。”
“路夫人,对不起。”
安牧朗诚恳道歉。
妘澄:“。。。。。。啊。。。。。。?”
他扭头望着路时笙,路时笙微笑:“看我干什麽?人家那是在跟你道歉。”
妘澄瞪了他一眼,转头扶起安牧朗,朝他道:“哪里哪里,你还是叫我云澄就好。安少爷别见怪,我也没打算用这个身份仗势欺人。”
“这里有张符篆,送你了,如果以後需要我的帮助,给你把八折。”
路时笙的眼睛还盯着这里,安牧朗接过符篆,点头:“谢谢路夫人,路少将,若是没其他事,我就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