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侵入的姿势让染飞烟觉得紧小的体内被彻底的占据而撞抵得更深入,她双腿摊软被他两臂抬着双膝,运用强壮似有生命力的硕物不断顶进将她从床上执抬出床外。
“这么快就兴奋了。”
不知被他捣入耸弄多久的穴径像吸盘紧紧吸住他,只能在她吟喘中无法控制抬臀迎合他的占据,整个身子在他抓握中,胸前晃动的乳房被他抓拈而呈现强烈抖颤的反应。
他速度变缓,将她整个人提上,抽出三分之一的巨物欲令她窥见她紧窒的嫩穴是怎么含住吸附他胀大的欲望。
“是我强还是他强,是我好还是他好,看你这么淫荡…想必是很久没被男人插。”
现出比较心态。
她不敢看他和那不堪的下方,身子被撞击震摇,小嘴昏乱发出吟哦,受到冲击的身子强烈感受他在体内规律撞击带来的震撼涟漪。
在一波比一波还要猛烈憾动的撞抵间,她嫩白后背肌肤不断磨擦他裸露衣衫硬实的胸膛肌肉,她黑色长发如花状跟着被撕烈的衣服散乱飘垂,晶莹白嫩的胴体因激烈的欢爱而被他抓出红色指痕,他愈说愈下流,言词愈来愈龌龊,让她心口阵阵疼痛,过于激烈的运动让她的心脏快要麻痹,细汗和着眼泪流过她白晳秀美的脸庞,让她疼得意识更形癫离。
为何被强暴仍这么有感觉,为何被遭踏至此依然对他有依恋。
即使是这么久没见面,她还是好想念他,想念他的气味、想念他有力臂膀抱住她的感觉,想念他温柔爱语,还有蛮横爱着她、在她身体里兜留的快慰。
就算是让她深受伤害、又伤害她姐妹让她恨之入骨,誓言报仇除之而后快、天底下人人得而诛之大奸大恶的冷血男人,仍令她不自持、渴望得到他的抚摸、渴望彻底占有他的依恋,只要感到身子被残酷无情的亵玩,依然下意识反应迎合就让她觉得自己好没用,若是有能为好想当场打死忝不知耻的自己。
恭亲王不断挺起腰臀进击她体内,虽没吸入情花烟毒心头却没来由一阵疼烈,这个夺走他的心的女人,即使夜夜和多少女子春宵流连在她们怀中却不及和她刻骨铭心来得强烈,他闭眼享受、放任自己一次次重重顶入她紧小抽颤体内的感觉,就像是找到平静的归乡,却憎恨她的背叛和别人联合谋害他的举动和狠心践踏他的付出心口阵阵抽疼,更是为自己悲哀不该再堕落眷恋她的身子,还有她香汗涔涔的气味。
手劲再一提托,将她整个莹白透红的身子冲撞向上。
她细汗涔涔,在他耸大的挺动中身躯上下腾飞。
因时间过久和忌恨早已冷却彼此身体温度仍然似天雷勾动地火般触动彼此的心神。
明明知道这是不该的,仍让他们忘我的泄露思念彼此的情绪,像野兽需索纠缠着彼此。“啊啊…”
在最后一阵震摇中,她雪嫩的屁股衔住粗长的巨物,在阴暗阴影中,不断隐没进臀穴的肉棒滋滋声拉出晶白流液淫靡画面,她仰头对上草席的天花板交错过泪痕的润白清秀小脸,张嘴凄惨嘶哑出声,再也忍受不住过于粗大的欲望在紧窒的穴径内搅弄抽送,带来身体上负荷不了的狂潮,在最后一个抵送中爆炸而开。
激爆灼热的液体全数喷洒进她体内深处,他紧紧拥住她,灼热的呼吸喷拂她细嫩的颈项,还没稍缓一刻喘息……屋外即有十多个脚步声和肃杀气氛包围而来。
“阎天挚,你这个无耻之徒,把我的小师妹交出来。”
将暗的天色,在仅带领七、八十名下属照耀的火光中,一身黑服的独眼壮汉走上前,怒目盯着面前用着茅草桧木加盖的民房,实在懊恼,先前怎会笨到算计他先占领了他们的船只,还让小师妹失去联讯落入他手中。
一听到外面的叫嚣,屋内的男人拾起地上掉落的外衣翻飞盖住怀里的小女人,手劲一转包住她,身段一腾跃,竟是像滚轮似的飞出草屋,“哈哈哈…”
当空而下,响出如雷贯耳苍凉的笑声。
被冲开掀落的草席从屋顶两旁散落,蔚南风眼见身形高大、体态优雅、气质尊然的男人挟持他的小师妹竟是腾空越过他们这几十名拿着大刀长棍的大汉头顶,后头几名壮汉想挥刀砍过去还被当成人肉沙包踏行而过被打得四脚朝天跌回原地。
“起阵。”
这帮役龙堂水手们摆起可笑阵法掷出缠绕银线想用困君绳绑住他,没料到抛出的困君绳连恭亲王的鞋底都勾不上,仅见他踩行个个人头跃行上空,将一帮追缉的愚民戏弄、线绳搭上江边的枝叶,脚程随即踏上树稍跃上竟是坐在江水的半空中。
平民村的江边,两岸枝叶莫名搭起一条细银丝线,“好景色。”
他低声赞美。
这里和风吹拂,秋江月映,恣是风景怡人,揽着披着先前表演服的染飞烟,他等到役龙堂堂主追上来,坐在这里,郁沉眼眸就是要看清楚她这老相好的长相。
“那个男人的确比我帅、比我好,…比我还疼你,最主要的你和他相处的时间比我长,你心有所属…”
对着怀里被他蹂躏十分凄惨的小女人,他用唇齿轻轻蹭咬她苍白仍留着干涸泪痕的脸,故意做给那挨在岸边对着他瞪大眼的独眼壮汉看,一边凌迟染飞烟的听觉,不见她闭起的眼睫仍稍有轻微的掀动。
蔚南风眼见那条丝线居然可以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在月色下,恭亲王衣服长摆在丝线下随风势飘扬,对映下面是滚滚汹涌流动过的浪涛河,可见他的功力不在他之下。
虽然在他手中没有一千人,也有上百人,竟让他轻而易举闪过不当一回事。
“苍天见证,我这种人最喜欢活活拆散的就是小情侣,爱得愈深愈是要让他们尝尝椎心之痛,就是见不得别人破镜重圆,一定要他们生离死别才有趣味,尤其是曾辜负我、欺骗我的人,我会慢慢折磨一百倍奉还。”
对着月空吹着凄凉冷风的夜色,恭亲王俊逸容颜神情惬意,似在诉说一件平常事缓道他的特殊癖好给怀里的小女子听。
宁愿他负心于人,不甘愿别人对他负心,即使只能得到她的身体,他也不会成全他们。
踏行后方航行而来的船帆桅线,隐消在弥漫凄蒙的黑夜里,往水月门要塞顶端而去。
自己人被虏,这帮大汉格外眼红,才欲有动作,即被他们的头儿制止。
眼见苗头不对劲,蔚南风盯着被占领的要塞方向。
思臆酌夺,伤心人在断肠时也为爱疯狂失去理智,即使是一代枭雄人人惧怕才智绝顶的男人也不能幸免,他会为自己的自大、自以为是陷入情网不能自拔,痛苦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