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有个奴婢向我透露,曾在门外走道撞到王妃端着一碗窝汤。”
孝母皇太后眼泛犀利露出嘲讽神态。“这正是我要问你的。”
猛然心头一个撞击,染飞烟心虚的想起那个像青青的婢女。也许是自己太粗心,连泼流在地的汤汁也忘了要处理。
“禀太后,那碗燕窝是昨晚补汤太多,我和王爷都没喝所以凉掉,所以想拿去倒掉,若是有毒,皇太后是否应该询问那碗燕窝是谁煮的?”
她不想昧着良心将罪推给别人,可眼观当前唯有出此下策。
眼见她如此狡辩,孝母皇太后目光更为冰冷,枭头拐仗轻轻往下一击。
“好,你不承认是吧,我让你心服口服。”
随着一声言令,从边旁的侍从中走出一位人影。
染飞烟双目随着那道人影而瞠大,目光直落在那位酷似青青缓缓走出跪在皇太后跟前的婢女身上。“太后。”
“翡翠是我座下的女侍,就是她撞到你,而且不小心捡到这包东西。”
孝母皇太后亮出手上一个白纸包住的物体。
“你说,翡翠。”
再厉声向跪在地上的翡翠询问。“这包东西是不是从王妃身上掉出来的?”
“是…”
一直低头的翡翠不敢看向染飞烟一眼,似害怕会得罪她似的。“的确是奴婢撞到王妃…眼看王妃捡拾被打碎的碗片…从身上掉出来的。”
“来人呀!”
孝母皇太后袖手一挥,一旁的侍卫端来一个托盘内的茶水,仅见皇太后拿起杯茶将白包内的粉末倒入,另个侍卫供上手中一只才满月大的小黑狗。
这种举动让染飞烟心惊肉跳。“不!”
她才想扑过去阻止即刻被两名侍卫从后抓住。眼睁睁看着那只小黑狗被强行灌入茶水而毒发身亡。
“好个歹毒恐怖的毒药。”
皇太后冷睨那逐渐疮痍的尸体。染飞烟侧脸根本不敢看那代罪羔羊的贡祭品。
“证据确凿,你还想说什么!”
孝母皇太后走近她跟前,用着凌厉的眼神端望她。
“我不明白,就算我有那包毒粉又如何,太后也许不明我以前是水月门的人,有一两包毒药是正常的收藏,太后能证明我想毒害谁吗?”
“好个灵牙利齿的嘴。”
皇太后再眼向后。“香香,是不是你端那碗燕窝到西厢阁?”
这时后头一位婢女惊慌而出,神色苍惶的叩首当前。
“冤枉啊,的确是奴婢负责送到王爷手上,可是到房门就被王妃阻止,她说要自己端进去,不关奴婢的事呀。”
这一问,全盘托出。孝母皇太后端视染飞烟的神色更趋凌厉而震怒,似抓到宫里的乱源之头。
“所以你就趁机把毒粉洒进汤里,房里只有你和我皇儿,你想,我会联想到你想毒害谁嚒!”
“我没有!”
纵然有此意,染飞烟仍坚持摇头…到后来…她仍是没下手…杀了那个男人不是吗?
这才想分辩心底真言,身子已被两名侍卫从后拖去。
她想挣扎,即刻被两名侍卫按住,看到他们端来一碗青草茶强行灌她喝下。
“把她压住。”
在挣动中她听到有人喊道。
“原以为你会乖乖的并无异心,怎知还是处心积虑想谋害我儿,好个狠毒的女人!”
孝母皇太后重回椅子上言道,在尊阁内视着外方的天空。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野雏也妄想当凤凰。”
虽是一旁榇托凶狠虐待妃嫔的画面,凝重的气氛中太后神情惬意悠闲,没人敢越前一步。
上围被溅得都是水液,染飞烟觉得腹部绞痛难当,“太后…”
她伸手想对她解释,难耐下体绞痛已让她在地上翻滚“啊…太后……”
一股热源从下身流出。
就不知给她喝什么?
“今天就算你得到他的宠爱又如何,我皇儿不会原谅枕边人、是一个包藏祸心的女人每日和他相处一起。”
她今天若不斩草除根,难保她皇儿识不清这女人的真面目。难保她的皇儿不会死在这女人手上。
无视她凄惨的叫声,孝母皇太后偕行而起冷眼睥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