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京墨站在原地盯着她的背影,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秦不言好像,真的不要她了。
就算她现在说自己和南渲都是假的,那天都是骗她的她还会信吗,就算信了还会原谅自己吗?她到底该怎麽做才能挽回她。
凌晨,林京墨一个人躲在被子里抽泣,哭累了,起来到客厅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回去的路上偷偷望着了一眼秦不言的卧室。
卧室门半敞着,她怎麽不关门?
她走过去想给她关上门,刚走到门口一声难耐的呻吟打断了她的思路,脑袋里的那根弦崩的一声断开,她震惊的望向里面。
诺大的卧室倒了一地的酒瓶,一个黑色烟灰缸里擦了许多烟蒂,还扔着一个玩具空盒,不用想都知道里面的东西现在在哪。
秦不言衣衫半褪倚在床头,薄被只盖在小腿,再往上一览无馀,面色潮红双手抓着床单,喉咙里的呻吟还未来得及咽下,回响在空荡荡的房间。
见到她,妖精般勾了勾手:“过来。”
林京墨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在她的呼唤下挪步过去,越往里走越心痛,满地的空酒瓶把这个夜晚衬得更加荒唐凄凉。
每走一步,心也便凉一分。
秦不言拿出玩具,湿哒哒地搁到一旁,抓住她的胳膊猛地一拉,翻身压了上来,红唇在她耳廓上下流连。
林京墨浑身一激,下意识抱住她。
秦不言在她耳边嗤笑,“给你个机会,现在走还来得及。”
她不说话,搂着她背的手更紧了。
秦不言觉得这一定是幻觉。
“林京墨,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嗯。”
“所以,我做什麽你都不能怪我。”
“好。”
秦不言忽然笑了,将她的发丝轻轻别到耳後,果然是幻觉。
幻觉就幻觉吧。
唇压上她冰冷的薄唇,虔诚丶温柔,像是在对待神明般。
一旁的玩具被重新拿起。
前所未有的体验,浑身都发紧丶发烫,要裂开般。
林京墨在她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中渐渐崩溃,泣不成声。
一夜无眠。
正午的第一缕阳光洒到屋内,被子被晒的暖洋洋的,床上的人翻了个身背对着窗户,半眯开眼。
脑子迟钝的回笼,头疼的要炸了般,昨晚发生的事情像电影一样一幕幕闪过,最後的画面是林京墨满身咬痕趴在床上,死死抓着床单。
秦不言坐起环顾四周,房间已经被收拾干净,後脑一下一下的刺痛,是喝醉的後遗症。
她下床,刚走出卧室的门就闻到了一缕饭香味,混杂着股淡淡的中药香。
林京墨站在厨房,显身材的白色吊带收腰裙,腰身紧紧贴着裙子,头发用一根大肠发圈低束起,露出满脖子触目惊心的吻痕,搅了几下锅里的汤後像是累了,捂着腰撑在竈台上休息。
她浑身像是散架一样僵硬无力,领口处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红,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查看了一下,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好地方了,青的青,紫的紫,全拜那人所赐。
她低头缓了缓,感觉好些後接着拿起锅勺搅动,突然有人抓住她的胳膊将她转过来,勺子没拿稳掉到地上。
秦不言反手桎梏着她的手将她逼到台前,盯着脖子上的吻痕出神。
【作者有话说】
每次写点什麽都要和审核大战三百回合[托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