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动,便擡腿走来。
“若逢新雪初霁,满月当空,
下面平铺着皓影,
上面流转着亮银,
而你带笑地向我步来,
月色和雪色之间,
你是第三种绝色。”
林京墨收回腿,向前奔去,周围一切都变得虚幻,天地间只馀她和眼前的人,秦不言跑了几步,然後稳稳地接住她。
她和她的春天撞了个满怀。
没多说话,林京墨揽着她的肩膀,仰头接吻,秦不言手贴在柔软的腰上,将人更贴近自己,抱在怀里细密地吻。
吻了很久很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久,谁都没想到一个吻竟然可以持续这麽久,又都不舍得松开。
最後是秦不言轻轻抚了抚她的背,然後慢慢抽离。
林京墨看着她,温柔眷恋,“你怎麽来了?”
秦不言笑道:“女朋友说想我了,我当然要来见她。”
不再多言,林京墨牵着她的手往里走,进了屋,秦不言连外套都没来得及脱下,便被人攥着手腕按在了墙上。
林京墨有些急地脱她衣服,秦不言胳膊展开向两侧伸直,脖颈拉长,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这麽急呀~”
她充耳不闻,只顾着脱她衣服,连秦不言的打趣都不在乎,把她所有衣服都脱下去後林京墨上前亲她的脖子。
又咬又亲。
秦不言手背抵着额头,闭上眼睛,脖子上的美人筋清晰可见,仰着头任由她摆布。
手指慢慢移动,将要没入时又突然抽出,秦不言不知道她要干什麽,撑起眼皮看她。
“你在这别动。”
?
说完林京墨转身进屋,留她一个人站在原地凌乱。
秦不言低着头无声地笑了笑,得,把人衣服扒了就走,还不让动,可自己偏偏又拿她没办法,于是就这麽听话的靠着墙一动不动。
还好屋里不冷,她扫了一眼,和她离开时一模一样,熟悉的安心。
过了一会林京墨才回来,洗了手还拿着个粉色的盒子,在她面前撕开,可能是不常带的缘故,林京墨试了几次都戴不进去,有些着急。
秦不言伸手拉过她的手腕,咽了咽喉咙,扶着她的手指,伸直,然後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套上去,直至指根。
“会了吗?”秦不言擡眼,问她。
“嗯。”
“会了就自己再戴一个。”
林京墨是个优秀的学生,不论是学习还是别的方面,利落地又套上一个,没多想,直接进入。
没有前戏。
“轻点。”
有些失声。
她很生涩,又没有前戏,每一下都踩在点上,痛并快乐着,快意袭来,她才真正回过神,目光呆滞地望着远处的墙。
双腿软的站不住,抱着林京墨缓了一会儿才直起腰,又连拉带拽的带着人进到浴室。
有仇当场报。
事後,两人窝在被子里,肌肤相贴紧紧搂在一起,秦不言枕着林京墨的手臂,脸埋在她的怀里蹭了蹭。
那人有时又咬一咬,又把手伸进她的内衣里,林京墨也不拒绝,她想怎麽样就怎麽样。
只是说:“下次不许这样了,你来要跟我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