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媚儿的状态有点差,还没到医院,身子就开始发冷、难受。
乔颂安骂骂咧咧的将她送进医院。
护士帮孟媚儿测了体温,验了血,确定是风寒发烧后,在门诊走廊的位置打了吊瓶。
乔颂安则是去买了姜丝可乐。
回来时,她把姜丝可乐递给孟媚儿神神秘秘地问:“你猜一猜,我刚刚来的路上看到了谁?”
“你这是又看到什么八卦了?”她这个闺蜜除了八卦,其他的都不感兴趣。
“我来的时候看到了权家那个废物大少爷,听京圈的八卦说,在你走后,他被权野打了,说什么那个叫祝子萱的女人是他找来,故意陷害权野。”
孟媚儿正在输液的手微微收紧,透明的输液管隐隐渗出红色的血液。
“哎哎哎,你喜欢权野,就喜欢权野,别那么激动,血管都回流了。”乔颂安赶紧将她的手扶正,看着输液管里面的血渐渐变成药液才放松。
孟媚儿却是沉着眸子:“祝子萱不是权宴找来的女人。”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我看那个权宴整天死气沉沉的板着一双臭鱼眼,绝对不是好人。”就是那种一眼看过去,乔颂安就觉得她和这个男人不对付。
孟媚儿没说自己和权宴的事,她解释:“祝子萱找过我。”
“那没准是权宴授意的?”说完,乔颂安又意识感觉不对劲,她看向孟媚儿:“平时我说什么你就跟着应什么,今天怎么帮起权宴说好话了?”
在京都没有一个人会认为权宴是个好人,除了车祸那件事,还有一件就是谁跟在权宴身边谁倒霉。
这五年凡是跟在他身边的朋友,家里都相继出事,纷纷避开这个瘟神。
“你说你是不是和他。。。?”乔颂安意有所指。
孟媚儿却是眼神飘忽,声音游离:“你胡说什么,我就是说了祝子萱找过我,你怎么联想这么多,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没关系,你解释这么多干嘛?摆明了心里有鬼。”
有鬼吗?
想到权野说的那句话:你喜欢他?
她心脏就忍不住狂跳,像有只小狗在肆无忌惮的疯跑。
她真的爱上那个男人?
孟媚儿五味杂陈,这可真不是一个好时机。
乔颂安皱眉:“孟媚儿,你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沉浸在回忆里的孟媚儿猛的起身:“你胡说什么?我才不会喜欢权宴!”
熟悉的轮椅声从背后传过来。
随着那嘎吱嘎吱的声音,她挺直的脊背一点点僵硬、石化,碎了一地,又在不安中凉成齑粉。
孟媚儿本就苍白的脸,抽尽了最后一丝血色,她看着权宴的轮椅被阿大一点点推离她的身边。
孟媚儿张唇想解释,但看到男人那漆黑如墨、又没有半点温度的眼睛,又生生将话咽了下去。
看着权宴的背影,她的心,好像是被生锈的刀子一点点割开,钝疼钝疼的。
喜欢有什么用?爱又有什么用,喜欢和爱也救不出她的姐姐和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