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李昱泊是深夜接近凌晨才回的,他一回来,沙发上的夏时季就蹦跳了起来,打着哈欠来帮他脱西装外套。
如果是前几天,他也只会按夏时季要求睡办公室,早晨回来一趟而已,哪可能有此待遇……李昱泊眼神一暗沈,把人抱到了怀里,低头看着眼前的人,压低了噪音问:「乖了?「
「不乖又如何?」夏时季眼一瞪,不服气地说。
「不乖?」李昱泊撇头想了半天,回过头来脸色依旧淡然地说:「不如何。」
他说得平淡,只是那无形间的妥协与没有际限的溺爱让夏时季心悸得跟得了心脏病似的,他掩饰住心动,瞪了李昱泊一眼,过了一两秒,却忍不住地咬着嘴唇笑了一下,说:「我对你这麽好,你要比我爱你要多爱我一点,这样才公平。」
他说的本身就是不公平的混帐话,可李昱泊却是直直地点了头,并且还说:「嗯,会更爱你一点,不,会更爱很多……」
占了便宜,遂了心愿的夏时季听了自然心花怒放,对着他的嘴唇就是「叭唧,叭唧」两声,给足了两个响吻。
他们之间其实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做爱,趴在浴缸里李昱泊的身上,对於身後的两只手指夏时季还是觉得有些闷痛,他舔了舔李昱泊的喉结,擡头不悦地对李昱泊说:「你要轻点,我对你这麽好,这麽快就把我们的问题解决了,你怎麽就不会我对好一点?」
夏时季撒娇,李昱泊这个时候当然不会理会,全依得了这人,他怕是真的无法无天了。
真进去时,夏时季还是倒抽了口气,李昱泊不比他挑食,吃得太好就是下面长得太好,尽管这两年不长了吧,但那东西已经大得让他总是受不了。
尤其在这阵都没有欢爱的情况下。
可还没等他喘过气来,李昱泊就压住了他的腰狠狠地往下撞……
「呜……」这时李昱泊还站了起来,被压在那处的夏时季七手八脚地缠在了突然腾空而起的李昱泊身上,把那个东西全压到了里面,他又疼又麻地把牙咬在了李昱泊身上。
一路走回卧室,眼泪都出来了,可身上已经发了情的狂兽哪管得了他的抱怨,一把把他放到床边,架起他的腿就身体压了下来。
「轻点,轻点……」夏时季破碎地喊着,床像是发生大地震般摇晃着,他也像暴风雨里的船那样被摇摆得无法停歇一秒。
「听话。」而反应他的是李昱泊的一声饱含欲望的低哑噪音,他掐着夏时季腰的手往前一伸,就当夏时季以为会歇个一两秒时,他自己坐到了床沿上,被他抱着的夏时季就那样直接地坐在了身上,那粗长的利刃直捅到了最深处,激得他不容控制地尖叫了一下,前面就那样泄了出来。
白浊的液体全流在了他们腰腹间,都来不及看一眼,夏时季又被狠狠地撞击了起来,里面像着了火一样快把肠子烧掉了。
「乖,听话,宝宝……」李昱泊狠纠着他的舌头,不断地把他的口水汲往然後又渡到他口里,下方的动作却一下比一更更狠,糜烂的气息让夏时季发了昏,完全没有一点反抗力能力地让李昱泊玩弄着。
当李昱泊的一手松开了他的腰,掐住他的屁股往死里带时,夏时季再也忍不住地从喉咙里挤出示弱的的虚弱字眼:「别,别射到里面,会烧坏会的……呜呜,李昱泊,别,别……坏了,坏了,你……讨……厌……」
那炽热得像岩浆一样的东西射到了最里面,招得夏时季大哭了起来,他绷紧了身体,以为自己真的要被烧死掉了……
他滚烫的身体和滚烫的眼泪让此时上半身倒在了床上李昱泊无声地微笑了起来,他意犹未尽地闭了闭眼体会在夏时季体力的馀韵,随即张开眼把夏时季抱起,那里退了出来。
把人放到床上,李昱泊把半硬湿润还沾着白液的东西放到夏时季那还带着的泪的嘴边,没有说话,只是墨黑的眼泪深深地看着夏时季。
「你欺负人……」夏时季眨了眨眼,哭得更厉害了,只是嘴也微张,把李昱泊的龟tou含了进去,就那样含了几秒,又掉了大串的眼泪,这才慢慢地舔着那根本只能含住小半截上的东西含咽了起来……
夏时季以为把东西舔干净了,李昱泊就会歇一会,哪想东西越舔越大,大到最後又钻进了他的体内。
「我要睡觉。」夏时季被干到除了头发是黑的,全身没哪处不是红的,他看着李昱泊毫不在意地用着洁白的毛巾把他们之间的濡液擦掉,拿着那根粗长的铁柱子在他身体内打了个圈,又重重地刺到了最里面,眼睛有点焕散地求饶着。
「再一次……」李昱泊低下头在他嘴边粗喘着气告知着,小夏时季被压在他们的腰腹间半硬着,知道他再也射不出来,李昱泊也不去碰,只是哄着身下的爱人让他再放纵一次。
「不要了……」夏时季咬了咬嘴让自己清醒了一下,腿已经无力再动,连缠上李昱泊腰上的力气也没有,他尽力让自己保持着说话的神智,不让身下的冲击撞到再次神迷,「都被你干松了……」
「没有,很紧,宝宝那里还是很紧,它紧紧咬住我不放,说它还想要……」李昱泊用着依旧充满着极度强烈欲望,粗哑,低沈,又磁性的噪音哄着夏时季。
「你又骗我……」只听声音就知道不可能是再一次的夏时季呻吟着低低无力地指责着李昱泊。
「不骗宝宝……」李昱泊这时被夏时季紧紧含住,闷哼了一声,又极速地里外进出了好几下,这才吻了吻夏时季的乳头,再去亲吻被他吻得已经红肿的嘴,训斥说:「别调皮……」
「快点……」夏时季觉得自己的头发都要冒火了,可李昱泊还是不饶他,以後一定要天天做,日日做,这死男人就不会再这麽一次性地要做死他了。
根本没有坚持到最後一次,连鼻子上都印着吻痕的夏时季昏了过去……而最後一次泄在他体内的男人这时还不忘了再在他的耳朵上印下痕迹。
等他能起来,他就会知道,他男人那恐怖的占有欲一点也没有消减。
许百联的独奏会过去,夏时季送他回维也纳的飞机,在机场,这小子一把眼泪丶一把鼻涕地抱着夏时季哭,说自己一点也不想出名,引得夏时季一头黑线,一见他进了安检处,仰天就是大出了一口气,引得回头对他依依不舍的许百联送了他一个中指。
李昱泊又要出差,说要带他去,夏时季想了半天,老老实实跟心理医生说了拜拜,让李昱泊收拾收拾,他充当行李般让李昱泊给带上了去巴黎的飞机。
「我怎麽觉得这反倒变本加厉了呢?」夏时季觉得自己这麽一恢复正常,可那罪魁祸首倒是一点变化也没有。
他嘟囔着,挺委屈地看了李昱泊一眼,哪想,这人看着自己手中的文件,多一眼都不看他,还真的把他当行李了。
这次出差,是两个经理带了四个助手,另外一个经理是个法国人,下了飞机见李昱泊拖着行李还要拉着人,不由得在旁边嘀咕:「LEE,不要把你的小爱人带来……你看看,你还得分心思照顾他。」
夏时季脸蛋长得年纪偏小,再加上他冷不丁地一笑还透露着股天真意味,任谁都不可能猜出他只比李昱泊小两个月,法国人经理是刚从分部调上来的,还没来得及有时间听他们的八卦,见他们亲密以为是同性情人,而很显然那个被拉着的绝对未成年。
夏时季一手被人拉着,对着说话的法国人一乐,手还往裤兜里掏啊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