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陈少掌门,失敬失敬。”风锦石敬了杯酒。
“就别臊我了。”
“陈兄也要参见演武大会?”
“那是自然,试问那个江湖侠客不想登上演武台?”
“风某预祝陈兄夺得魁首。”她又灌了杯酒。连陈有仪都发现她有心事,进屋一共没说几句话,酒下去半坛。
是。
自己是说过要请她喝酒,但也没这麽喝的吧?
看着还要继续喝酒的风锦石,陈有仪连忙按住酒壶道:“慢些喝。”
“诶,莫扫兴,风某人向来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小口抿酒不够劲儿。”
“并非哥哥小气,此酒名为西风烈,後劲非常大。”
“怎麽?怕我喝多了,不给酒钱?”
“哎呀,不是那个意思。”陈有仪还是摁住酒壶死不松手,他道:“老弟先别喝,我有很重要的事给你说。听完再喝不迟。”
听到对方要把酒壶还给自己,风锦石一把钳住对方的手腕道:“有话快说!”
“我。。。。”他看了眼四周,靠过来小声道:“我听我爹讲,张盟主与几位掌门议事,他有意改变演武大会规则,凡当日入三强者都要与你进行切磋。”
“哈哈哈。”风锦石不以为然的摆手笑道:“张盟主这是怕我再次赢下魁首,给我增加难度呢。”
“他这是要让你守擂啊!每日车轮战的打,谁也受不住的。”
“那依陈兄之意呢?”
“今年别打擂了,快些离开江州吧。”
风锦石的眼神立马变得冷厉起来,她道:“风某就是不应,张盟主还能将风某绑上演武台不成?”
“到时候可就由不得你了,多少个门派可都想看你笑话呢,咱们江湖中人,就脸面重要啊!风老弟你就听哥哥一句劝快些离开江州。”陈有仪的着急不像作假。
天下第一是美誉没错,更多时候也是枷锁。顶着这个名头,张蛟再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各大门派附和一二,风锦石很容易就被衆人用话架到高处,不得不登上那演武台。
但是风锦石就是不明白,姓张的出这一招作甚?
指望这些人能打过我?
或者能打死我?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点自知之明风锦石还是有的。所以对于陈有仪的建议她是充耳不闻。
再说了,清澜山的师弟师妹们也要参加今年的大会,作为山主岂不为同门震场之理。
看着还在喝酒的风锦石,陈有仪急得抓耳挠腮,他道:“哎呀,你怎麽这麽倔啊!”然後一把夺过酒壶不让她继续喝。
“别扫兴啊。”风锦石起身就去抢酒壶,此刻已醉到蹒跚。
陈有仪狠狠地将酒壶砸了出去,指着风锦石就道:“别喝了!你瞅瞅你这幅模样,哪里是天下第一,分明就是天下第一大酒鬼!”
随着酒壶破裂闯进来一夥人,各个脸蒙黑布,一看就是搞刺杀的。
陈有仪慌忙拿剑护身,黑衣人则是看了眼地上破碎的酒壶歪歪头,仅露在外面的眼睛表达出万分疑惑。
就在这时隔壁响起瓷器破裂的声音,黑衣人面面相觑,这下他们可以确定方才是听错了摔杯为号的指令,连忙冲向另外的屋子继续执行任务。
风锦石拿起酒壶来继续喝酒,完全不管隔壁喊打喊杀的动静。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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