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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梦 客路二(第1页)

第五梦客路二

沧纤辰正摸着颈间的玉佩,闻言淡淡道:“他是我师兄,当年争夺执法长老之位时,输给了我。”

“嚯,还是情敌啊。”莫秋榆笑得不怀好意,伸手想去勾他的下巴,被对方偏头躲开,反而顺势捏住他的手腕,往自己这边带了带。

“山道滑。”沧纤辰的声音没什麽起伏,指尖却在他手腕内侧轻轻划了一下——那里有道浅疤,是早年练剑时不小心划的。莫秋榆的手猛地一颤,想抽回来,却被攥得更紧。

陈涧在後面看得直咋舌,刚想开口,却见莫秋榆忽然停下脚步,指着前方:“那是什麽?”

只见前面的竹林里飘着片诡异的黑雾,明明是大白天,却浓得化不开。沧纤辰的脸色沉了下去:“是煞气,比山洞里的更纯。”

“纯?”莫秋榆挑眉,“难不成还有人在养这玩意儿?”他忽然眼睛一亮,“要不咱们去看看?说不定能抓个大的。”

“别作死。”沧纤辰想也不想就拒绝,“那煞气里裹着怨气,碰了没好处。”

“怕什麽?”莫秋榆偏要往前凑,刚走两步就被对方拉住。这次沧纤辰用了力,几乎是把他往回拽。

“里面有问题。”沧纤辰的指尖泛着霜气,“那不是自然形成的煞气,是人为聚拢的。”

话音刚落,黑雾里忽然传来一阵笛声,调子诡异,听得人头皮发麻。莫秋榆的脸色变了变:“这曲子……”

“是引魂调。”沧纤辰的声音冷下来,“有人在用活人炼煞。”

“操!”莫秋榆瞬间炸了,猛地抽出剑,“老子去劈了那狗东西!”

“等等!”沧纤辰拉住他,“对方有备而来,贸然进去会中计。”他从袖中摸出张符纸,往空中一抛,符纸化作只冰蝶,扑棱着翅膀飞进黑雾,“先看看情况。”

冰蝶飞进去没多久,黑雾忽然剧烈翻滚起来,紧接着传来“咔嚓”一声脆响,冰蝶碎了。莫秋榆的脸色更难看了:“这煞气能破你的符咒?”

沧纤辰没说话,只是指尖的霜气越来越浓。忽然,黑雾里传来一阵女子的哭声,凄厉得让人心里发毛。陈涧吓得往莫秋榆身後缩了缩:“是……是人的声音!”

莫秋榆的眉头拧成个疙瘩,刚要说话,却见沧纤辰忽然往前冲了出去。他愣了一下,骂了句“疯子”,也提着剑跟了上去。

黑雾里伸手不见五指,莫秋榆只能凭着感觉往前冲,忽然撞上一个坚实的胸膛。他刚想骂,就听见沧纤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动,脚下有阵。”

莫秋榆低头一看,只见脚下的泥土里埋着密密麻麻的符纸,拼成个巨大的阵法,正隐隐发光。他刚想擡脚,就被沧纤辰按住:“这是锁魂阵,一动就会被煞气缠上。”

“那怎麽办?”陈涧也跟了进来,吓得声音发颤,“这哭声越来越近了……”

话音刚落,哭声忽然停了。黑雾里缓缓走出个穿着红衣的女子,脸色惨白,眼睛里淌着黑血,正是方才哭声的来源。莫秋榆握紧了剑:“是煞灵。”

女子没说话,只是伸出惨白的手,指甲又尖又长,直扑沧纤辰。莫秋榆想也不想就挥剑砍过去,却被对方侧身躲开,反而被她抓住了剑刃。

“嗤”的一声,剑刃上冒出黑烟,莫秋榆只觉得一股寒气顺着手臂往上爬,疼得他龇牙咧嘴,却硬是没松手:“妈的,还挺烫!”

沧纤辰指尖凝起冰锥,直刺女子心口,却被她用袖子挡开。冰锥撞上袖子,瞬间化成了水。“她的衣服有问题。”沧纤辰沉声道,“是用怨气浸过的。”

“管她什麽问题!”莫秋榆忽然发力,将剑往回一抽,同时擡脚踹向女子的小腹,“给老子滚开!”

女子被踹得後退两步,忽然凄厉地尖叫起来,黑雾里瞬间涌出无数只手,抓向三人。莫秋榆骂了句脏话,挥剑乱砍,却发现这些手砍了又长,根本杀不尽。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陈涧急得满头大汗,符咒扔出去一张又一张,“得找到阵眼!”

莫秋榆眼睛一转,忽然看向那红衣女子:“阵眼肯定在她身上!”他对沧纤辰使了个眼色,“我去缠住她,你找机会动手!”

不等沧纤辰回应,他已经冲了上去,软剑在黑雾里舞得密不透风,故意把女子往沧纤辰那边引。沧纤辰会意,指尖的霜气凝成一把冰剑,趁女子躲避莫秋榆的攻击时,猛地刺向她的後背。

“噗嗤”一声,冰剑刺穿了女子的身体,黑雾瞬间翻腾起来,那些黑手纷纷消散。红衣女子倒在地上,身体渐渐化作黑烟,只留下枚黑色的玉佩,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莫秋榆捡起玉佩,只见上面刻着个“李”字:“这是……”

“是李长老的东西。”沧纤辰的声音冷得像冰,“是他在炼煞。”

莫秋榆捏紧玉佩,指节泛白:“那老东西疯了?用活人炼煞是要遭天谴的!”他忽然想起什麽,“不对,他一个执法长老,哪来这麽大的胆子?”

沧纤辰没说话,只是擡头看向黑雾散去的方向,那里隐约能看见李长老的身影,正站在竹林边缘,手里拿着个笛子,冷冷地看着他们。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莫秋榆冷笑一声,将玉佩揣进怀里,“总有一天老子要拆了他的骨头。”他忽然撞了撞沧纤辰的肩膀,“走,去会会你这位好师兄。”

沧纤辰看着他眼里的戾气,伸手在他後颈捏了捏——那里的皮肤因为方才的打斗微微发烫。莫秋榆的身体僵了一下,回头瞪他:“干嘛?”

“没什麽。”沧纤辰收回手,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只是觉得,你炸毛的时候,像我养过的那只猫。”

“操,你才是猫!”莫秋榆骂了句,却没真生气,反而放慢了脚步,跟他并肩走着,“你以前还养过猫?什麽样的?”

“白的,脾气不好,总爱咬人。”沧纤辰的声音很轻,混着竹林的风声,竟有种奇异的温柔。

莫秋榆的耳尖悄悄红了,故意粗声粗气地说:“那肯定没我厉害,我咬人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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