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病的身体吗?
绝对不是!
羞喜连连之下,杨刚脱掉了媳妇儿的裤子,给她把水打来清洗,随后又亲自操刀替她把下身的体毛彻底再刮了一遍,看着媳妇儿那肉滔滔肥突突的屄,视若珍宝珍宝不说,简直视作第二生命:明儿晚上吃完饺子就把三儿糊弄过来,到时候再把红包给他,这回我还得再醉一回,我要亲眼看着他入你。
“傻样~我都快变成三儿的媳妇儿了。”
听到云丽娇嗔了一句,看着她那羞涩连连的脸蛋,杨刚心里这美:肥水不流外人田,三儿肏完你我再肏,把好东西都留给你。
媳妇儿和侄子之间搞过了一次,杨刚的心里已经很满足了,他本着随遇而安的心态去做,并未坦着一直去霸占侄子把事儿挑明,那不就露馅了吗。
平时他有自己的活儿要干,不可能成天琢磨着去搞这肏屄打炮的事儿,但侄子给了他希望,给了他曙光,给了他焕发青春的权利,这搅动过后的一潭死水便慢慢荡漾起来,变活了:一定要稳住三儿,要想尽办法帮他克服心理压力。
胖小成家立业,眼瞅着几个月之后小二也结婚了,他们哥俩我倒是不担心,三儿吧性子活野乎,将来他得到外面闯荡社会,形形色色啥都得经历,猛龙不过江那就是条长虫,咱这当长辈的能帮就帮,一定要起个表率带头作用,而你当他娘娘更应该帮他一把,让他尽早尝过女人,心就留家里了。
“这么硬,不搞一次?要不是下午时间紧迫,做得狼狈,估计三儿肏得时间还得长。”
听媳妇儿说着悄悄话。
杨刚搂住了她的身子,在她轻轻捋动之下,变得越来越兴奋,鸡巴头上都溢出水了:上回看的现在还回味无穷呢,云丽,我要把货留到明天,等三儿给你开包之后,我再清场。
“不让你看,就不让你看,到时候我跟三儿跑出去偷,嘻嘻。”
杨刚伸手一摸,媳妇儿的屄都湿透了:云丽你真骚,哥就喜欢你这骚样儿,喜欢看你被肏出高潮的样儿。
“那你说我穿哪条丝袜?”
杨刚琢磨着。
黑色丝袜显得太招摇了,尽管媳妇儿也穿过,但不如肉色丝袜显得平和,更加具有母性味道:穿肉色丝袜吧,把那条肉色健美裤也穿上,套在皮裤里。
嗯~我想想,对了,再穿上那双蛇纹轧花高跟鞋就齐活了。
盘算着把这些话告诉给陈云丽,杨刚的脑海中便闪过出上一次在城里偷窥到的情景,不禁咂舌:你穿丝袜时三儿挺喜欢看的,他一摸你的身子我就受不了刺激。
这话一说,免不了又把上次剪破媳妇儿丝袜的事儿提出来:肏屄时给丝袜弄个口子,进进出出也不用脱,你这招简直太高了,我爱死你了。
“哥你咋这么坏。”
杨刚嘿嘿笑道:爸不常说家和万事兴嘛,咱们都是一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有值得我去坏的人等着我去爱,那句话叫啥来着?
夫复何求啊!
“哥你讨厌~又提爸……”
“提爸咋啦?又没说别的。哎呀,你又想歪了,爸他绝不是那种人……”
依稀间,远处传来了几声鞭炮响,日头又升高了几许。
天气虽冷,进了六九之后,已经虚微有了点春的味道。
门前喳喳的不知是不是喜鹊在叫,当街已经看到了来来往往的人,脸上带着喜悦,过年了。
瞅着院里张灯结彩红红艳艳的,杨刚擦了擦手,看下时间,九点半都多了:“炉子也都封好了,别忘拿东西啊。”他这一招呼,陈云丽披上了外套从里屋走了出来,也跟着招呼起来:“走啦走啦,我这无缘无故打了好几个喷嚏,小妹不定又说我啥呢。”刚走到院子里,杨刚想起了鹿鞭酒,拦了一下:“哥仨把泡的那酒给拿过介尝尝,从我那西屋呢。”支唤完,对着陈云丽笑道:“也泡了好几天了,给他们补补身子。”
打了两瓶浸泡过的白酒,杨书香却两手空空先跑了出来。
杨书文和杨书勤提溜着酒先后走出来,相互对了个眼:“三儿又耍滑。”杨书香倒退着,划着太空步,听俩哥哥指摘自己,指着杨书勤戳戳点点:“你还说我,这半年你都干啥来着?呸,没娶媳妇就跟内小品演的似的,尽往丈母娘家跑?”
陈云丽搂住了杨书香的脖子,把他拉到身旁,对二儿子说:“瞅了吗,三儿对你意见大了!”杨书文接过话茬:“上回在家吃饭三儿还问小二来着,说要跟小二算账。”杨书香不依不饶地说:“杨书勤我可告你,不解释清楚将来不让你媳妇儿进门。”杨书勤呵呵笑着,上前胡撸起杨书香的脑袋:“就三儿这心思啊!”
杨书香卜楞起脑袋,来回躲闪:“少弄我头发,甭废话。”
杨刚点了根烟,看着身边这小哥几个说说笑笑的,就伸手指向二儿子:“小二,还不把你那份掏出来?等着三儿跟你急呢!”
杨书香推了杨刚一把:“我不要他红包,到时候我把门一睹,不让我二嫂子进门,看他着急不着急!嘿,大你说这招行不行?哈哈。”逗笑话招得众人这笑。
笑罢,杨书勤搂住了老兄弟:“早就跟你二嫂子打过招呼了,我这弟呀最皮了,到时候得有个心理准备,不然的话准吃亏。”
“瞅你这话说的,合着就我专门爱欺负我嫂子?行,啊,到时候看谁着急。”往杨刚两口子当间一扎,伸手搂着陈云丽:“到时我嫂子喊妈前儿你可别那么快答应,知道吗!”
杨刚悄没声地让出了位置,吸了口烟,看着媳妇儿和侄儿搂搂抱抱的,他的脸上净剩下下笑了。
锁好了门,爷五个顺着甬道朝西走去,一年到头了,年节饭始终都是从老宅这边吃的,图得就是个热热闹闹团团圆圆,这已经成了惯例,也成了一大家人相互约守的事儿。
闲话少叙,晌午饭过后,看书的看书、奶孩子的奶孩子,安顿好一切,李萍便撺掇起来。
怕打牌声影响到休息,娘几个便来到了前院,桌子一支,麻将牌随着桌布的展开哗啦啦响了起来。
打牌这事儿杨书香没兴趣,吃饱喝足没啥事,给炉子续好了煤,提溜着半口袋炮就跑出介了,一直到天擦黑才回来,到家时,肚子也饿了,见妈和娘娘正在厢房里忙活,寻着味儿钻进去捡起桌子上的大虾塞进嘴里。
“等热了再吃,凉风冷气的再闹了肚子。”
“你看他跑饬的,满脑袋汗,准是肚子空了呗。”
陈云丽和柴灵秀冲着杨书香说说笑笑的,她俩在厢房里里已经忙碌一阵,切堆的切堆,醒面的醒面,碟碟碗碗摆在一旁盛放着晚上要吃的菜,这一通忙乎,汗都冒出来了。
“娘娘,你咋跟光屁股似的。”穿着围裙还没意识到,待看到陈云丽背转过身子,杨书香立时被她腿上穿着的肉色健美裤吸引了注意力。
就看娘娘那两条大腿踩在高跟鞋上,又长又紧,屁股给那健美裤一包,绷得跟个大葫芦似的,走起路来似乎都能感觉到它的颤巍,不断冲击着人的眼球,
柴灵秀穿着身素色毛衣毛裤,倒不是多显眼,听儿子说得没个正经,回头瞪了他一眼:“什么话?一点流没有!”杨书香嬉皮笑脸凑上前,搂住了柴灵秀的腰:“妈,这不我娘娘吗,换外人我说她干嘛?”手上使坏,揉来揉去。
这动作咯吱得柴灵秀身上痒痒的,就用胳膊肘往外支着儿子:“去去去,别闹,净给妈添乱。”
看着他们娘俩扭作一团,陈云丽脸含笑意,支唤道:“上锅炉房给娘娘看看水开没开?”杨书香“嗯”了一声,趁着妈不注意把手伸出来,照着陈云丽的大屁股就是一把抓,掐得陈云丽身子一抖,踩着高跟往前直躲,杨书香却蔫坏地笑道:“我肚子都饿瘪了,快点吧,馋死我啦!”这话倒没瞎说,杨书香的肚子确实饿了,不过当他看到娘娘肉欲的身子时,性欲也随之蠢蠢欲动,想起昨天她跟自己说过的话,忙问:“娘娘,你那红包啥时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