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书忍俊不禁,配合点头:“好,明白了,小文老师。”
“我会再努力的。”
袖口又被轻轻拉动,傅砚书从文件里低头去看弟弟露出的一双淡琥珀的眼睛,倾耳:“什麽?”
文姜闷声:“那。。。那小猫和我,你喜欢哪个。”
傅砚书无奈笑了,捏着小孩脸颊:“喜欢你。”
“原因呢。”
傅砚书捞起他腰身,俯身再次亲密吻在眉眼,鼻尖,不知缱绻的流连到敏感脖颈,在锁骨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声音喑哑:“你漂亮。”
“唔。。。”一连两次败下阵来,文姜不再闹他,只手有一搭没一搭,抚摸着男人的骨节。
男人骨节修长,每一块都骨骼感极强,文姜沿着指骨一路向上到掌骨底,直到触到手腕——那条他赠送的蛇骨链。
链面依旧锋利,当年用福尔马林和浸泡时他并未打磨,没想到这麽多年过去上面凸刺还是那麽尖利。
他继续往上,想知道以往用针纂刻的字还在不在,触到的却是一串模糊的,陌生的英文,他颦起眉心,手指不顾微痛一点点摩挲。
L—o—v—e—d—e—a。。。
後面的文姜摸不清楚,不知是否是间隔时日,太久,被皮肤磨平了。
他下意识想捉住手腕细看,却被一只大手轻轻按住。
“怎麽了?”
文姜心头掠过一丝异样:“上面的字好像不一样。”
“嗯,Lovedearly。(深爱。)”傅砚书声音很淡,不着痕迹将衣袖往下拉了拉。
文姜心尖被这词轻轻烫了一下,轻声道:“那我之前刻的英文在哪哥哥,这是我给你的那条吗,我用红蚺蛇做的那条吗?”
“。。。”
没人答。
“哥哥”文姜推他手腕,晃晃。
文姜疑惑看去,对方翻阅文件的手停下,忽地问他。
“想去旅行吗?”
“旅行?”文姜怔住,准确是出乎意料。
“嗯。”傅砚书牵起他,手背放在唇边:“去爱尔兰好不好,那里二月有最美的情人节,有数万不远千里去祈祷的恋人,还有化开的雪。”
四年前生死离别的诺言瞬间涌入脑海,文姜低下头,而後在男人无声安抚手臂时,带着些哽咽调侃:“怎麽,想要带我私奔吗?”
傅砚书看着他,眼底有很淡的笑意,没有回避:”那你想把他当成是一场私奔吗。”
文姜鼻头发酸,微挪开眼:“想。”
傅砚书捧起他脸:“那就是,所以你愿意吗?”
出乎意料答复,虽然他从未和男人讨论过两人如今的的关系,但这简短的答复,还是让他眼底那股酸涩瞬间成燎原之势,眼珠又浸润成剔透盈盈。
在男人等候目光中,他用力点头。
“愿意。”
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