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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枯木（第2页）
可回应在耳边的只有男人执拗重复的话：“为什麽要害怕我，文姜——”
“为什麽不快乐。”
“为什麽要哭。”
文姜伸手再次推搡，用尽所有力气大喝：“不要！！”
“那你想要什麽样的傅砚书！”男人单手凶狠箍住文姜双颊大喝。
喷洒到耳边是烫到肉发麻的重，他喘着气，困顿问他：“是爱你的？还是每天在你z#的时候#你的，还是说我爱你的傅砚书？啊？”
“那只是你想的！”他迫使文姜目光强制与之交缠，嗓音又重又沉
“你看清楚这才是我，才是真正的傅砚书，会控制不住欲望，会满嘴脏话，满手血腥，会想绑起来#你的傅砚书，而不是那个道貌岸然被你供奉起来的神！”
“你的目光给神披上圣光，你的虔诚和信仰，给了神威望以及掌控你的机会，你给他装扮世上最德行兼备的道德，圣洁，纤尘不染，亲手将他捧上高位，结果到头来你说他变了
你说他毁掉一切，你说他再次回到了平庸之地，你说他不尽人意，与你所塑造内心期待甚远。”
“但这些不都是你自己臆想的吗，文姜——”他首次用疑惑，迷蒙状态望他
“你用臆想的状态用完美的东西来给我附上那一层道德枷锁，是否有失公允？”
“而且，不是你勾引我的吗？”
——我们不是兄弟的哥哥。
——如果是呢？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亚当夏娃可以，我们为什麽不行。。。
“。。。”
往日一阵阵誓言索爱，尽数劈在文姜头颅，劈得他面色尽失，天旋地转都说不清如今滋味。
男人神色迷离看他，手拂面孔，每个字都黏腻沙哑充斥浓浓欲色：“如今，得到想要的，还哭什麽呢，不是每天吵着闹着爱我，为什麽现在又不行，是不敢，还是我做的不够多，你害怕？”
“所以为什麽要害怕，不是你要的爱吗，不是你想要的吗。”
“嗯？”
他伏在文姜後背呼吸，手指在肩头流连，如同过电，每一次往下吻，都带出灵魂打结剖腹的痛。
文姜上下牙止不住磕绊，只像见了鬼一样，盯着这个他的哥哥，这个疯子，颤抖着呜咽。
死死捂住唇，不愿发出一点呻吟。
而後他被掐住了，低声命令：“jiao出来，像梦里那样，叫出来。。。”
“叫出来！！”
“唔。。。不要。。。”文姜彻底哭哑了嗓子，枯槁泛红的眼只看向天花板，连带虚弱地呼吸打在男人脖颈。
“不要！哥哥救救我，救救我。。。哥哥。。。”
“呵——救救你。”男人轻笑，低低重复着他的话，眼皮层叠为极深的褶皱，笑得病态唇边全是血。
“是吗。。。可你在我梦里，叫得很大声。一边让我。你，一边喊我哥哥。”
“哥哥。。。”文姜憔悴如干尸的脸，最後求他：“我求求你。。。”
“可惜了，这种时候我不会再参考你的意见，因为你得向我赎罪了！”
“。。。”
雨下得更大了，忒啦啦打在玻璃上，风，雨，雷电，如同腕肘上血红的凸起擦痕，昭示罪恶，破戒。
文姜感受着心和身的痛，苦痛凄哀闭上眼，不是这样的。
不是的。
他闭上眼。
你总是这样。。。总是这样对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