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喜,喜欢吗。。。”
男人踩住手背的脚掌用力,任由它青紫发红。
垂在膝头夹烟的手漫不经心擡起递在唇边抽食,随後在身下人,上下牙止不住磕绊颤抖时
双指擡起Here下巴,烟头利落对准他眼球,在人瞳孔猛缩那瞬,抽开
挪到红痣那里,由着热气和灰烬滚落。
问:“还对谁做过这样的表情。”
Here吓得脸颊皱起,连忙答:“没有,就,就您。。。#人。”
男人整张脸陷在黑暗中,女人有些拿不准这场面,刚要开口
“滋——”
扑朔迷离的红光精准落下,干脆利落烙在Here那颗梅残壮褪的红痣上,毫不留情用力碾压。
一股熟肉的臭味和Here猝不及防的惨叫响彻在包厢,看得人心头震颤。
“傅。。。”女人也被这出乎意料的场景吓到,出声想要制止。
未停。
一直到指缝的香烟燃尽,残存着一支的三分之一,目光才重新微微锁视折射在地毯光影上。
他眼底沉着一片,食指敲了敲烟头,漫不经心抖落多馀烟灰,到奴隶往下汩汩流血的脸上,声线平仄,宛转话锋一转。
“这就是张总喊我来签署的合作?”
女人瞟眼只豁开一刀血口的Here,咽口眼前的心惊
摸了摸耳垂珍珠耳饰,面色未变,低笑:“也不全是,只是听别人说你对男的感兴趣,就想着投其所好。”
说罢继续进攻再一步确定:“难道不喜欢吗?这种平常高高在上征服调教起来才更有乐趣不是吗?”
傅砚书很轻笑了,收回碾住的掌心,在高档的皮革地毯上蹭了蹭鞋底边缘,像是有些恶心这种间接触碰接触,转眼看向她。
“我对这种太脏的东西没有兴趣。”
身下Here闻言,背脊抖了下。
踩到麻木脱皮的手痛意燎至全身,颤颤巍巍想要出声,可到嘴的话又随着上方男人犀利冷然的眼神咽了回去。
只有滴答滴在男人皮鞋鞋尖的血。
“脏?”女人摇晃酒杯手停下,以为对方误会,于是出声解释
“傅总放心,给您找的绝对不脏,这是他第一次心甘情愿当您的Su#,以往从未有过。”
“在modi谁不知晓,Here只做掌权者——”
“他刚也说了只有您。”
男人熟视无睹,刀刃般的眼看她,言语未变:“很脏,这种东西以後还是张总您亲自留着吧。”
女人被这犹如数九寒冬里凝铸成的冰锥目光给刺得心头一跳。
话语没完。
“况且。”傅砚书眼底蓄满看不透的浓雾:“张总应该知道我信教。”
“您信教?”女人对这结果大有些意外,不过笑意却不减反增,她强掩下快要咧到嘴角的弧度,装作不明所以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那就有些误会了,见傅总如今年岁还未有夫人,我还以为您是同性。。。”
“都怪我,是我不对,绕了这麽大乌龙。”女人歉意地拨了拨耳边摇晃的珍珠,眼里全是势在必得的精光。
叫Here原也是出自她私心和试探。
那次好不容易等到对方约她面见谈合同聚餐,却在吃到一半接到电话之後,冷漠不近人情的指出合同有纰漏,下次再谈。
她还幼时记得电话里那声甜腻青涩的男声,撒娇让男人回家,两人对话和蜜月情侣一般
男人身上那股排他冷漠的气息也逐递消散,化为她从未见过的柔和温情。
为此,她极为不礼貌地插入了两人对话,装作不知晓般,给男人倒了杯酒,唤了声以往从来不敢造次逾矩地名字。
“砚书——”
电话结束,她再度越距问了句:“是爱人打来电话吗?”
男人拿起手帕擦了擦唇沿,很淡吐出两字:“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