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味道不呛,是一股淡淡茉莉薄荷味,入口带着清新和微苦甘甜。
几千个日夜,他终于尝到了属于哥哥的味道。
这种苦尽甘来和肚中痉挛难耐的之感让他觉得像是得了霍乱,和相思病等同征兆的霍乱。
症状发烧,痉挛,上吐下泻,一旦染上,无人能够幸免,就像爱情。
阴晴不定的爱情——
“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傅砚书手掌将人带出怀中,固着文姜的下颌叫他直直地望着自己。
手背上暴起的青筋还未消散,满是方才水渍呼吸交缠的情糜味道。
文姜视线迷蒙地停留在男人背叛上帝,红似三月杜鹃的朱唇上。
摇头:“没有,就是有些恶心,但好多了。”
“不许舔。”傅砚书拇指点在文姜下唇,眼尾下沉,是很压迫的神态。
“伸出舌头。”
文姜感受男人很轻抚在後脑勺的手,唔了声,听话地伸出一点嫩红。
这种细微动作让他有种双方刚精疲力尽热汗淋漓进行完一场X事後的安抚。
眼里媚态水光也更重了。
“哥哥。。。”
在旁医生知晓男人不愿别人碰,便也知觉地没敢多看,只大致掠过一眼,心底就有了谱。
傅砚书松开手,给男生擦拭因为涩辣流出的#渍,视野转向医生:“怎麽样,需不需要洗胃之类的。”
“不用,看状况水仙汁并没有入胃里,方才水冲洗过口腔,也干净的差不多,吃点药就行。”
“确定不会有其他副作用?”
“是的,没什麽事,用药就可以。”
傅砚书拿着医生开来的药物清单仔细看了眼,得到双重肯定答复,将单子递还给人,摆了摆手。
示意对方去配药:“知道了去安排吧。”
得到示意,医生这才颤巍地点头握着手中单子起身出去配药。
“咔嚓”
门扉合上,隔绝外部来往走动。
环境又变为花树下那般静谧安宁,让人脸红心跳。
一时科室只有两人轻重不一的心跳和呼吸。
文姜搂紧男人脖颈脸蹭在对方肩头嗅了嗅,生怕对方开始怪罪方才的事
没等人话语出口,撞着胆子贴向男人脸颊亲蹭。
先一步弱弱出声。
“哥哥,这些天,我好想你,真的好想,无时无刻都在想你回来,唔。。。”
“你有没有看我给你发的照片。”
“哥哥。”
很亲密肢体触碰,远远超过正常距离,有些逾距边缘,对于刚踩踏撕扯过那条红线的两人来说完全算得上是禁忌。
可弟弟的点到为止和抖怯的动作又使得那一点不对,变为害怕的温存,不惨杂任何留情。
男人神色沉静冷淡,从他的视角能很轻看到弟弟还在颤抖的蝴蝶骨。
一下一下像是伦敦街头的秋雾里,飘杳而下的枯黄落叶,瑟瑟单薄,惹人恋爱到无法责怪。
“哥哥,再帮帮我好不好。”
“好疼。”
傅砚书没说话,只一笔一笔摩挲着弟弟似红墨朱砂的唇瓣
那双不崩于喜怒的眼,很重衔着眼前人,鼻息拂过男生颤动眼睫,强迫对方听得清清楚楚。
“水仙花——花瓣末处呈鹅黄色,叶狭长带状,蒴果室背开裂。花期春季,主要毒素主要存在于其茎丶叶中,摄入後会立即引起中毒反应,恶心呕吐,严重时会直接导致抽搐和心脏问题。”
“我想。。。我现在有些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