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疼,哥哥,好疼。”文姜泪眼婆娑,珍珠般的泪大颗大颗往下掉,不顾男人阻挡软下身子往下瘫。
“哥哥。”
傅砚书漠视地怀中柔弱无骨身躯,被弟弟触碰过的每一寸躯体
都滚烫灼烧的如同被放在烈日下炙烤
与胸口硌到冰冷发痛的十字架産生反逆现象。
冷热难熬,无法知替。
最後在目光移向男生打颤的腿时,重咽顿渴喉结,将人打横抱起放回床榻。
撩开飞溅上星点血迹的裤腿,查看。
小孩腿很白,许是撞得有些狠,原本白皙皮肤泛起桃花的粉色,很快开始随时间浮起一滩淤青。
文姜咬着唇,没敢说话
手腕红蛇还紧紧缠住他单薄长袖,绞得生紧,忌惮地收着牙盯向男人。
傅砚书查看了会,平静偏冷问:“在桌椅上撞到的”
“嗯。。。”
“除了疼还有没有什麽不舒服?”
“没有了哥哥。。。”文姜低下头小声回,湿润的眼睛和潮湿的嗓子
呻吟啜泣地像个离开巢xue的幼雀。
这声既是回答此,也是对男人最开始的询问做出应答。
没有别的了,哥哥,我保证,真的什麽都告诉你了。
“所有一切。”
男人手很轻往积血的腿面摁动,每摁一下里头如玫瑰般四散的血液都要分散变白。
傅砚书神色更深了,手指也用力,最後在弟弟吃痛呻吟挣动之际,起身出门拿来药油。
干燥手指连同热意拂在皮肤激起一股酥麻电流,文姜挣了挣:“痒。。。”
“别动。”傅砚书掌心收紧,攥住削瘦的脚踝,揉匀:“揉一会就会好。”
热度开始贴肤贴体,形成一湾温不见底的暖流,文姜呼吸发烫,不自禁顺着力度。
缩起肩头埋在男人颈窝,抽噎着。
“哥哥。。。你别去。”
傅砚书没回拥住怀中人,淤青没那麽骇人,才将人重新抱在大腿。
很轻柔拭掉男生眼角哭花的泪珠:“别哭了,这麽大人还像个小孩子。”
“那哥哥还去吗?”
似乎哥哥不答应,止住的啜泣又有卷土重来的征兆。
“哥哥。”
“你明明知道我讨厌这样,你知道我爱。。。”
最後一个词仿佛是日日夜夜食不果腹,撒旦喉管才能发出的渴求声色,只放出单个音节,就被男人很轻打断。
“姜姜——你的精神状态很不好,从江城来那天就说胡话了,我会给你请个病假,这几天好好休息再去学校。”
“不是的,我只是。。。”文姜难受地咽动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