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到让人难以忽视。
文姜略过一些其他班级投来的痴迷目光,又凑上前,但在接收到生活委员宋琦制止的目光後,暗了暗神色。
只能学着文洋洒扫,不过春季多风,落叶扫拢每一会又随风吹散,功亏一篑。
不知是见物喻人想起这几日付诸调谑的行为都逐水飘零,还是其他,文姜叹了口气朝文洋郁闷道。
“他好像真的对我没兴趣。”
文洋动作没停,语焉不详:“怎麽说。”
文姜皱起眉:“就是不喜欢。”
少男少女的性知识往往来源于操场上挥洒的汗水,无意触碰手指,以及肩膀散发的荷尔蒙和梦中朦朦胧胧的加工幻想。
再上一层便是来源于电影中激情四射,哀怨情长的靡旎场景。
水。渍,情话,耳鬓厮磨。
青春期的文姜也逃脱不掉如此。
在他看来,肉体兴趣是唯一检验真理的步骤。
但他并没有从傅砚书身上闻到动物在春天进入发情期交配时该有的石楠花腥气,因此他在心头下了定论。
哥哥对他没兴趣——
不属于任何一样男女或是性欲该有的冲动。
“他不喜欢我碰他。”
隐晦的羞耻心没让他将事情全过程告知对方,只淡淡道。
“我生病都那样抱着他了,他都不留下来,而且他每天晚上回家也从不会来看看我,也不怕我不回家,一点都不担心我。”
文姜的卧室就在傅砚书隔壁,男人回来必然先要经过他卧室。
但文姜晚上从来没听到男人脚步停留在他房门口,一般都是前往自身卧室,或是脚步沿走廊更里头走。
等再次回来,已经很晚。
那间房文姜知晓,好几次偷溜过去想打开都不行,不知道里面放了什麽。
一片漆黑,黑的让人害怕。
“就连你上次教我的,成为他的笼中雀被他关起来,他都没任何情绪。”
像是走入死胡同,他纠结矛盾又快乐贪恋:“可是现在也很好,可以偷偷跑到哥哥卧室用他的牙刷,浴缸,穿他的衣服,睡他的床,偶尔见见他。”
他询问在旁边垂下眸一言不发的文洋:“你说我该怎麽办,我不知道阿姨病好後,还会不会允许我留在这。。。”
“她不喜欢我黏着哥哥。。。”
文洋头没擡,给出想法:“或许他很忙呢,你应该乖一点不是吗,文姜。”
“或者。。。可以亲口和他表明你的心思。”
“啊。。。亲口吗?”文姜十指相揪,低头难过地看向飘向耳寂,又坠于尘土的花瓣。
“可有时候,我想哪怕我不说出口,他也应该会懂的。”
“我什麽都给他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