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书手随着话语,更加将人摁在怀里,不让有往下滑躺的动作,夸赞:“做的很棒,不用忍,累的话和我说,别怕麻烦我。。。明白吗。”
他拇指抹去文姜摇摇欲坠的#渍,而後俯身低头t吻掉弟弟嘴角的所有痕迹,从上往下将唇瓣吮吸的通红。
轻缓磁性补充话尾:“任何。。。意义上的。”
“所有。。。”
“唔。。。”文姜双手配合勾住男人脖颈,脸颊似朵娇艳欲滴的芍药,染上薄红
不时睫毛扑簌掉几滴还未残的泪。
对着还在啄食的男人,轻呼出声:“哥哥,有点酸。”
“嗯,哥哥知道了。”额间传来很轻一吻,接着男人将他从床头抱了起来,跨坐在自身腿间,柔和含着弟弟饱满似果冻的下唇,一点点勾出对方隐藏微惧的舌尖。
“宝宝很乖。。。会表达自己的需求。。。脸也很红,但现在,伸出舌头好吗。。。”
男人的声调轻极了,哪怕在只有外头嘎吱积雪压枝的声影响下,依旧只能两人可闻,这也使得这种亲密调情氛围无限扩大,变得粘稠拉丝起来。
如同一剂蛊毒,文姜被这如有实质好听到骨头都要软掉的声音,捕捉就范,脑袋还未思索,舌尖就怯生生#了出来。
再得到又一声夸赞:很乖後,径直被男人吻合,从灵魂里生出的馋念钝渴,让双方都不约而同咽动喉结。
由着放置在腰臀的大手游移进白绒睡衣逐递往上攀沿,怀中人声声嘤咛化为一滩再捧不起的水。
一直到被压在床榻上衣物尽褪,文姜都被包裹在一中海绵泡沫里,大脑一片空白,只感到缓缓不断#麻从小腿往上到肩胛,而後是敏感神经。
还没来得及再次微喘,男人双指便没入他唇瓣,衣角塞入红唇,手指向下,声线也变为细微压迫:“叫我名字,宝宝。”
文姜听话得闷息出声,望着男人的视野,随着一次次##,开始笼上层似有若无的雾气:“哥哥。。。”
“不对。”上方传来灼热呼吸,以及纠正声:“叫我名字,叫傅砚书,宝宝。”
随着这声,男人不再体谅他,一瞬用力山谷最深处传来响声,时隔四年两幅本就该血肉相缠抵死的肉体,再次融合在了一块。
双方都发出一声沉沉的,从喉咙间难以抑制的轻喘。
也让文姜微翕的唇瓣忽地张合,瞳孔溃散只能从喉咙里勉强溢出几个单音节:“傅。。。砚。。。”
“嗯?。。。”男人额间沁出几滴汗渍,从下颌流至锁骨,在啪嗒滴到胸口。
往下滑动。
他嗬着气,单手搂住身下人肩颈,头埋下,将之全部摁在骨头和肉里?
低头重吻住文姜下排讶上牙印的唇瓣,狠狠攻城略地,声音也变得微停,极为具有性张力,像是含了块融化的红丝绒糖。
他故意挑逗似的在文姜耳畔轻咬:“宝宝。。。喊什麽。”
“大声一点。。。嗯?”
“傅。。。呃——”
“好乖,真是我的好孩子,继续,嗯。。。”
但每每文姜刚出口下方男人就违背他本意,来来回回好几次皆是如此,最後弄的人崩溃又轻轻啜泣起来,一个劲儿说讨厌。
“不要。。。讨厌哥哥。。。”
被堵住了。
男人微掐住他脖颈吻得更深,吻他鬓角的汗渍,吻他眼尾泪渍,以及那枚红痣。
“不许说讨厌,永远,永远别讨厌哥哥。”
文姜没有反驳,只用力回拥住对方,甘愿溺死在这绞杀吞噬的吻中。
时隔二十多年。
他尝到了。
这一次他终于尝到了苹果的气息,不是腐烂,熟透,是青涩的。
初恋般悸动凝成的酸甜,连同每一缕呼吸和喂食都泛起糖霜般的微酸与回甘。
是初恋。
是他苦等二十二年的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