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姜没想到来个地方这麽麻烦,低下的头,琥珀色眼瞳晕上水渍,斟酌好半晌,开口
“我真的是和我朋友来的,他不久前就进去了,叫。。。”
侍者皱起眉等他下文。
文姜被这针刺般的视线,话愈发结巴,最後什麽也顾不得了,念出了男人的名字。
“傅。。。傅砚书。”
侍者眼眸怔了瞬,微擡眉尾,似是有些未预料。
文姜眼皮上掀,一半视线都在侍者脸上,觑人这反应,心头也愈发肯定在这
想罢,他仰起头,铿锵有力重复:“对,就是傅砚书,我是他。。。他朋友,他让我来的。”
“是他让司机带我来的,不然这里这麽偏,我怎麽知晓地址。”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侍者只着文姜起伏的白色衣领,一番思肘後,侧过身同对讲低语。
文姜呼吸加快,心脏几乎快要跳到喉咙口来,那边问了会,朝电话那头点头
文姜只听到,傅总,和没错,这几个字样。
对讲切断,侍者这才转过身重新将视线挪到文姜身上,眼神已然没了先前那番谨慎,带着几分恭敬。
“傅总现在在和人谈事,你是他的Sub?”
没人回,很久後,文姜单手攥在衣襟处,面色丝毫未怯,铿锵点头
“对,我是。”
他掀起眸:“他的Sub”
——
进大厅前,侍者给了文姜一张纯黑附蕾纱的半脸面具。
黑纱遮容,却遮不住那点艳绝风情的红痣,往昔青涩幼色,如今却是如熟透到靡情的芍药,一笔一尾都勾人的紧。
文姜没问为何这般掩人耳目,只干脆利落戴上。
现在心里全都是弄清楚,究竟是不是跟那个女人呆在一块,袖口里水果刀也握得更加生紧。
一路往大厅走,才迈入空气中就弥漫着一股淡淡酒香气,很浓醇,闻得人精神抖擞。
暗沉红寂的光亮从大厅墙面打下,复古的暗色调的桌椅,搭配几幅风格各异的抽象艺术画,阴森又透着点诡橘。
顺着光亮往前,是个吧台,不时传来冰块撞击玻璃杯的清脆声。
环视看去,坐在高脚凳的客人纷纷附上了面具,谈笑低语,交杯换盏,如此一看和清吧并无不同。
但总觉得有些不对,文姜说不出来。
——叮
电梯往上。
等候电梯的侍者,瞧文姜稚嫩乱眺的眼神,知晓对方定是刚入圈子,还未深谙规则。
于是好心开口提醒:“到了楼上眼神不要乱看,看到什麽也不用慌张大惊小怪,这里的聚会都是达官显贵,都为化名代号,所以很多时候能不说话就闭上。”
说着眼神朝文姜空空脖颈瞥去:“我想你的##应该告诉过你这些,只需要服从,而不是有意识。”
文姜揪住衣摆,受教地点头:“好的,谢谢。”
电梯很快到,侍者先行进入刷好会员卡,摁好楼层,出来,告诉他,位置在八楼
到了右转直走,最里面那间包厢就是,一路上看到任何场景都无需惊讶,也不要停留驻足乱看。
电梯门合上。
文姜从袖口略带颤抖取出那把刀
出门前他按照男人以往吩咐多吃了两颗药,现在那种要将人生吞活剥的情绪少了些,可他还是不想放过。
他想。。。
只要,只要那个女人敢靠近他哥哥,只要她敢触碰到丁点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