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又吞吃到胃部,化为酸水。
舌尖创口越来越大,男人却还在撕咬,强烈的辣痛让文姜痛不欲生,几乎要无法呼吸,可对方并未放开。
反而还准许的让他同样啃咬,咬破皮,咬烂肉,咬到双方都鲜血淋漓,骨肉断筋。
“继续”他的声音粗沉得要命:“咬我。。。宝宝。。。咬断都行。”
文姜呜咽着,从换气的空当谩骂他:“你个疯子,你个精神病,傅砚书你个疯子!!”
“你会下地狱的,你会永世不得超生,没有谁会救你的。。。你个畜生!”
男人听着声声咒骂,t去文姜因疼痛无法下咽的涎水:“不喜欢吗?”
“那这样呢”
说着,他俯身,在文姜喘不过气那刻,一路往下,H了上去。
“嗬——”感官太过强烈,文姜几乎是立即就抖着上半身痉挛起来,双眼瞪大连话都说不完全。
视线里向来居高临下掌控的哥哥,此刻正俯下身弯下头颅####
而正前方文洋的头颅赫然望来,青紫的脸张合,望着这场有违#道的LL。
劈开的窥视和道德感几乎要将他分裂成两半,文姜翕合唇瓣,想大声出口不要,奈何身体又无法抑制地动情。
堪称羞辱的情事,人质般的被迫,让他只能干瞪着两只流泪的眼,别无他法。
最後在一次次zhuang#中像从高空引颈就趋的天鹅,因羽毛太过短稀,从而坠落砸向男人肩胛。
“我会恨你的,傅砚书。。。我真的会恨你的。。。你别再这样对我。”文姜张开满是血液的嘴,用着仅剩一丝力气艰难表达着。
“真,的。”
“我。。。恨。。。你。”
爱情,友情,亲情,所有都被男人毁之一旦,胸腔里只剩下一股无缘由积攒的混沌气体,压得他负荷不堪身心俱疲,连一丝反抗的气力都无。
男人仿佛自动屏蔽一切外来声线,只一个劲儿吻他颈窝,吻他耳垂,下巴,骤然带动胳膊将他转向镜面,面对面看向镜内双方的shen体,声音满是跌入情欲的哑
“看清楚,是谁在#你,是你的#哥哥,姜姜。”
“你的里面有我,我的里面也有你,它在不断欢迎我,就像在说很好吃,好漂亮,好漂亮宝宝。”
文姜心死哀求他:“哥哥住手吧,不对,不该是这样的,不要再束缚我,拖着我了,傅砚书。”
这声让埋在文姜颈动脉的男人动作倏地顿住。
“是你背叛了我,文姜。”
他箍住文姜腰身,扼住他低头不愿观看的头,迷乱赤红的瞳孔顺着将双方分裂成几块的血流镜片,沉下声诘问他。
“是你背着我不贞,你有什麽资格说束缚,这个世界上只有自愿跟随的人才不会感到束缚,你现在开始因为我们不堪#伦的关系痛苦,因为我们为世人所不耻的行为痛苦,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这种关系,一开始就不可能会有纯洁干净,不堪黏烂,腌臜才是我们应得的!”
“都是你要的!”
“我现在告诉你,不仅是你痛苦,每次和你贴近的时候,真正被折磨的喘不过气的是我!”
“是你眼中高尚,隐忍的哥哥!!!”
文姜望着镜中四分五裂赤L的自己闭上了眼,方才愠怒表达情绪的是傅砚书,是男人没错。
可又是那麽的陌生,那样冷漠自制的一个人,既然也会有这样失控的时候。
失控以往温顺的弟弟变得拥有自主意识对他産生忤逆,还是失控事情不在他的掌控之中让他狂躁。
文姜眼角滑过一滴泪,窝在男人怀里颤栗。
他想要大嚷,想要喊叫,想要将这些活死人的日子,通通从唇腔里吐出,砸到眼前这个冷血的刽子手身上,大喝他的暴力,决断,一切。
可疲惫近乎瘫软的喉咙如同被灌了哑药,什麽都说不出,也无法说出。
傅砚书望着奄奄一息的怀中人沉下眸,重重咬在他唇瓣,抗拒,挣扎,出血,破皮都未松开。
一如他这个人
早就和疯子相差无几。
他需要文姜,需要他从一而终待在身边,从一开始就是他先招惹他,想尽办法接触他,勾引他,引诱他#爱,引诱他犯错,因此他也必须接受现在的他。
必须,也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