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缄默,只阴冷锁住还纠葛在一起的两人:“姜姜,我说过任何时候,做任何事都要经过我的同意,包括你的出行。”
“谁准许你出来的。”
文姜抿动唇瓣,还是那句话:“你为什麽要赶过来。”
那张照片那条短信并未石沉大海,它切切实发送到了男人页面,对方也一定看过。
说一声在意就那麽难吗?
他再不愿这般打着哑谜,有些事情揉成碎,捏成瓣就是一件无足轻重,短到不能再短的一句话。
一句。。。
这句话彻底让男人镇静的脸皲裂,出口的话更是冷到要冻结空气:“文姜,这是第二次。”
“过来!”
文姜没动,单手抓住衣摆,重喝:“你告诉我。”
“告诉我,你为什麽要来这!”
男人攥住手机的掌心一滞,出口字句也冷得能滴出水:“别逼我说第三遍。”
这话果然有效,文姜咬住下唇颤抖,畏惧地低下头,未敢吭声。
见文姜反抗力度萎顿,江延捉得很紧,没挣脱。
他唇边残留笑意止住,手在人腕骨上摩挲了下,忽略前方杀人眼锋,意有所指道:
“有些东西不要抓的太紧,不然就掐死在手上了,同理,不能去碰的人也不要去碰,得不到还掐在手上除了让自己痛不欲生还有什麽意义,你说对吗,傅执行长。”
言辞也在最後一字,摸向胸前光滑十字架,下压狭长眼弧:“哦不,傅教徒——”
说完,温和给文姜拉上两边外套衣领,安抚他:“没事,那你就先回去吧,不过要记得想我,我等你的答案。”
“不要忘记了,我们说的。”
他松手撩起那枚蝴蝶项链勾在指腹,讳莫如深道:“这个回去也摘了吧,别留。”
结束,没理会文姜满腹疑云的眼,重新靠回沙发背。
文姜低垂着头被带到男人面前,傅砚书未留只言片语,半分视线都吝啬,冷淡吩咐。
“带回别墅三楼,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许放他出来。
文姜神思和身後点歌屏的空灵乐曲相缠,昏昏沉沉浮浮摆摆,擦肩而过时,才擡起浑浊失神的眼,瞪大望向男人。
“哥哥。。。你不跟我回去吗?”
“哥。”
保镖不敢用力,轻声出口示意人该走了。
“少爷。”
文姜扭动肩头,想要格开保镖的桎梏和拽扯,随着脚步踉跄带动,目光也从男人鬓角滑向干净整洁後脑,崩溃大喊。
“你不要去见那个女的,我不允许你去,哥哥!!”
“哥哥!!!”
男人身形没动,目视前方,摆手示意带走,未管走廊不断传来的质问呼喊,扯断领带,单腿抵开门掩,迈步走向包厢。
“砰——”
铁门被无情合上,文姜失魂落魄地瘫倒在冰凉瓷砖上
他双手捂住脸颊很轻喘息,随後由轻变得越来越重,直至大到像在声嘶力竭的嚎啕大哭,发出惊悚嗬嗬声。
两餐未用药,车内那种暴力失控重新爬上,影影绰绰占据大脑,贴在他耳膜,阴恻恻低语。
文姜又痛又悸,眼白折磨的爬满血丝,只能双手插入发间,不断拍打脑门。
猩红着眼大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