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姜瞳孔失焦地望向男人,呛咳着流出生理性水渍,摇头
大脑空白地往人怀中钻,说出迷蒙的话:“不会,但哥哥,为什麽要掐。。。”
“哥哥是想要我,是需要我吗。。。哥哥”
这是男人第一次对他的肉体,可以说是对他人的粗暴。
他敏睿感受到是带着点性欲和占有的,存在感很是强烈,像是被稀释过几十倍的墨汁,滴在雪白的宣纸上,却依旧能让人一眼就看到分明。
他在失控,很短暂的失控。
哪怕他分不清楚男人是否如他所想。
傅砚书垂下眼,真切的神情情绪都掩在镜片下面,看不分明,那张英俊的脸也因此显得有些漠然。
“不听话的惩罚。”
很Sexy的词汇,字词就是如此包罗万汇,一方既是表达不听话勒紧p带扇动的惩罚,又是字面意义上未听从权威指令的惩罚。
但文姜更倾向前者,也只会把它归纳前者。
是惩罚更是管教。
他将脸从男人胸口撤出,湿润润红唇一张一合。
“那哥哥继续好不好,喜欢。。。喜欢哥哥这样。”
“下次还要,哥哥。”
“期待的惩罚,就不是惩罚。”傅砚书将早已浸湿的手帕,丢入垃圾桶,似劝似诫:
“而且,一而再的犯错就不是这种惩罚,就只有痛,明白吗。”
文姜懵懂仰起水眸,不由想起男人之前说的笼中鸟,视线上移停留在男人还有些暴动鼓起的青筋,以及锋利喉结。
温吞道:“什麽痛。。。是被皮#抽,还是变成笼子里的那只鸟,全身布满拔去羽翼的痕迹,只供你观赏。”
空气很静,沉默的静,傅砚书看向静静躺在膝盖上索求答案的弟弟
沉默了会,很平静的给出了两个字。
“不是。”
文姜不依不饶再问:“其他人呢,哥哥会让其他人这样吗?”
傅砚书没言。
文姜有些失落,方才还轻弧的笑意就这样僵在嘴角,那种惶惶不可终日之感像是被细小带刺荆棘收紧,让他有种恐惧的厌恶。
他双手往上像河流中最温和的一湾水流,挺起身用力抱住男人,请求般让人给予答复
“哥哥那你只对我这样好不好,只掐我,只和我吃饭,只喊我,别在和外面的所有人联系,不要让别人那样喊你。”
“哥哥。”
“只是合作关系,姜姜。”
这四个字并不能填壑他的心,语气也变得无理取闹起来:“那也不要!我不要她叫你砚书,你不是有秘书吗,公司不是还有其他高官吗,你让他们去,你不要去。”
“我不允许你去,哥哥!”
傅砚书干燥拇指辗转反侧摸他唇瓣,不答反问:“为什麽。”
“因为,我喜欢——”
嘎吱
窗柩外一株瘦小的夹竹桃枝梢断了。
透过半开缝隙,能看到花瓣如纸片般簌簌飘落,在幕布般漆黑中划出细碎的弧线。
像被撕碎的纸屑,又像一场无声的暗雨。
危险边缘的桃粉花叶,随蔓延至房间的气味,带出心侓不齐,胃肠出血中毒的征兆。
也像在暗示隐喻什麽。
然而男人只是体贴爱护地抚平文姜微皱的眉梢,将他撩好凌乱的鬓角耳发没入後颈。
直到那抹黑影消散,房门带好,他也没有告诉文姜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