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姜声音无力地喊他:“阿姨的病好些了吗?”
傅砚书没动,转头看他:“脱离了危险期,医生说这几个月好好休养,没什麽大问题就能出院了,等你感冒完全好,我再带你去看看她。”
像是不明弟弟为何询问,温和道:“想回家了吗?”
文姜听言苍白的脸上更白了,开始浮起躁动不安的红,连校服下的脖颈都因急躁呼吸,不能幸免。
“嗬——”他眼球凸起喘息着
。
“。。。”
傅砚书安抚地摸上男生後颈,如罂粟的气息又不要命往文姜耳鼻喉钻。
“怎麽了,是不是想阿姨了,这几天乖乖养好身体,到时候我来安排。”
“不要!”文姜大喝,语气尖锐的像是割开的碎玻璃。
“你疯了吗傅砚书!!我不要阿姨,不要!”
“我不要回去!”
“我谁都不要,你明不明白!!”
傅砚书目光淡而平静,整个人站在那,就像是一涟无法可测的汪洋,手也停在後颈没动。
“哥哥。。。”文姜挺起身抱住男人腰身,埋在垒块分明的人鱼线里,呜咽着开口
精神又开始有些崩溃的前兆。
“为什麽她好了我就要走,是不是只有阿姨不在了,只有他们全死了,你才会喜欢我哥哥。”
“我要哥哥是我一个人的,我不要别人占有你,爱你。”
“我要你只能爱我一个。”
说罢手越距地搂上男人脖颈,背脊都挺上去。
带动腰身就要去触碰那双日思夜想的唇瓣,尝尽他的滋味,彻彻底底撕碎一切原则。
“哥哥。”
“给我一点爱吧,我的心好痛。。。我要你的爱。”
傅砚书眉眼很轻拧在一块,几乎是摸上的一瞬就捉住幼弟的手,别开脸。
唇瓣擦过男人鬓角发丝,留下一道极为强烈的爱痕,湿的,热的,引诱的,像是从泥土中钻出的蚯蚓。
怪异却又让人産生不可忽视的瑰异快感。
他将似蜗牛软壳的身体提起。
语气是克制不住的低哑:“别闹文姜,你知不知道现在对着谁,在做什麽。”
“你是我弟弟!”
“我不懂,我不知道,我只要哥哥。。。”文姜挂满泪渍脸颊上。
潮湿的眼睛就这麽直直望向他的神明,身体却还在往男人身上蹭,贴的更紧,将衣香鬓影,柔艳美丽的唇往前送。
“哥哥是不是又要丢掉我,是不是等阿姨好了就要把我送走!”
“你总是这样。。。”
气息和哭泣的泪渍砸下像是连叠的吻,傅砚书高大笔挺的身影立在床侧,目光冰凉看向痴狂的弟弟。
“你觉得这样对吗文姜,你还这麽小,这样算什麽。”
文姜死死揪着男人衣摆,流泪的眼望向他。
“可我已经成年了,我有独立的思维,我知道自己要什麽,我爱你,我喜欢你,我要你,我要你爱我!”
“傅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