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结束了……”朱喻然举起归影圣血玉,玉面的光芒与秦月影核的红光碰撞,碰撞点突然浮现出初代执契者的笔迹:“以血还血,以影制影”——与“献祭式烹饪”形成最後的对抗。
秦月的影核在此时剧烈震颤,震颤的频率与归影圣血玉的五十六字契完全相同。朱喻然知道,荆棘庄园的第一章只是这场“家庭悲剧”的开始,秦医生用亲情培育的“影核容器”,终将成为审判他的关键,而影火山的黑光,正在等待着这场审判的结果。
水晶棺材周围的荆棘藤全部绽放时,归影圣血玉的五十六字契纹路突然重组,化作“影伶戏网络共生影光归雁默院切青山核烬绝考衡一畸兽翼目影7晶执雯顾镜根衡影渊种轮航罗盘海寂食饕餮厨时解荆棘笼护”五十七字契,新增的“护”字让月光形成道保护罩,将秦月与外界的影质隔绝。
“她的意识在复苏!”苏晴的听诊器里,传来秦月清晰的心跳声,其中段完整的意识流穿透杂音:“1999年,我发现父亲在影核里注入了‘镜像执契者的意识碎片’……他想创造‘影主’……”听诊器的探头上,霜纹组成的影核突然裂开,露出里面的齿轮——与镜像执契者的齿轮完全相同,显然是秦医生的实验证据。
杨溯野的斧头劈向保护罩外的影质仆人,斧刃激起的红光中,仆人的身体突然化作影核碎片,碎片的表面刻着“实验体14-20”的编号——与饕餮食府的实验体编号形成延续。“他把庄园的人都改造成了影核实验体!”他用斧刃挑起块碎片,碎片突然射出道黑光,黑光在地面拼出秦医生的实验室画面:1999年的庄园地下室,无数影核容器整齐排列,每个容器上都贴着不同的姓名标签,其中个标签上写着“秦月·0号”。
许念的珍珠印记对着地下室方向震颤,蓝光在花园的地砖上照出个隐藏的入口,入口的门环是两个缠绕的荆棘,荆棘的根部嵌着块血玉,血玉的纹路与归影圣血玉的五十七字契完全相同。红菱的玉佩红光缠上门环,门环突然弹开,露出通往地下室的阶梯,阶梯的扶手缠着带血的绷带,绷带的DNA序列与秦月完全相同,“是她被囚禁时留下的!”
“地下室是‘影核培育室’。”缑羽的素描本自动画出地下室的结构图,铅笔勾勒的墙壁上嵌着无数根影质导管,导管的末端连接着不同的容器,其中根导管的液体颜色与影火山的浓烟完全相同。他用橡皮轻擦导管,素描本突然渗出黑色的液体,在纸页上汇成段文字:“秦医生用秦月的血脉作为‘培养基’,所有容器的影核都与她同源,摧毁主容器能让其他影核同时失效。”
钟匠爷爷的铜哨吹向入口,哨声与阶梯的石壁産生共鸣,石壁突然射出七道金光,金光在地面拼出《荆棘庄园生存守则》第五条(新增):“主容器在地下室的‘影核塔’内,塔的锁需要‘秦月的血玉’才能打开,血玉的碎片藏在1999年的七具尸体里。”铜哨的表面浮现出段文字:“庄园主人的尸体里藏着最後块碎片——他用生命保护了它。”
昝勇的扳手拆开带血的绷带,绷带的内部嵌着块微型的血玉碎片,碎片的形状与归影圣血玉的“护”字契完全互补。扳手表面的结构图显示,碎片的核心有个微小的开关,开关的纹路与秦月血玉的锁链完全相同,“这是‘血脉开关’!”他用扳手拨动开关,地下室的方向突然传来“轰隆”声,显然是某个机关被激活了。
佴然的试管往血玉碎片上滴入试剂,试剂与碎片反应,冒出的白烟中浮现出秦月的记忆画面:1999年7月14日,她偷偷进入父亲的实验室,发现所有容器里的影核都在盯着她,其中个容器的影核突然伸出手,手里拿着块血玉碎片,碎片上刻着“毁”字——与归影圣血玉的五十七字契形成对抗。白烟中夹杂着块影核碎片,碎片上刻着“主”字——与五十七字契组成五十八字契,显然是主容器的标记。
綦妙的发夹撬开阶梯的第五级地砖,地砖下藏着卷录像带,录像带的标签上写着“1999年7月15日·容器激活失败”。她用发夹的镜片反射录像带,镜片上突然显示出失败的画面:秦医生将镜像执契者的碎片注入秦月的影核,秦月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影核的能量失控,导致整个庄园的影质泄漏,“惨案是实验失败的後果!”
就在这时,水晶棺材里的秦月突然睁开眼睛,她的影核眼睛射出道红光,红光在地下室的入口处凝成个巨大的“核”字——与影核的本源完全相同。“主容器在召唤我……”她的声音带着机械的质感,身体突然漂浮起来,朝着地下室入口飞去,漂浮的轨迹与归影圣血玉的五十八字契完全同步,显然是被主容器吸引。
“不能让她靠近主容器!”苏晴的听诊器里,传来主容器的“嗡鸣”声,其中段清晰的意识流穿透杂音:“主容器里的镜像碎片会吞噬她的意识……秦医生想让她成为‘影主’的载体……”听诊器的探头上,霜纹组成的容器突然炸裂,炸裂的碎片中,浮现出镜像执契者的虚影,虚影的手掌按向秦月的影核,显然是在加速融合。
杨溯野的斧头在前开路,斧刃劈开涌来的影质仆人,为阻止秦月争取时间。朱喻然通过归影圣血玉看到,地下室的影核塔正在发光,塔的顶端嵌着块巨大的影核,影核的表面刻着与镜像执契者相同的齿轮,齿轮的转动速度与秦月影核的跳动完全相同,“它们在同步频率!”
花园的月光在此时突然变成红色,红色的月光中,浮现出1999年庄园惨案的完整画面:秦医生的实验失败後,为了防止影核泄漏,他亲手杀死了所有知情的仆人,最後将秦月藏进水晶棺材,用自己的影子作为“封印”,“他在用亲情掩盖真相!”朱喻然握紧归影圣血玉,玉面的光芒与红色月光碰撞,碰撞点突然浮现出庄园主人的虚影,他对着秦月喊道:“小月!别信他的话!”
秦月的身体在此时停在地下室入口,她的影核眼睛里突然流出红色的泪水,泪水滴落在地,凝成块血玉,血玉的表面刻着“醒”字——与归影圣血玉的五十八字契组成五十九字契,显然是意识复苏的信号。“爸爸……为什麽……”她的声音带着痛苦的挣扎,身体开始在漂浮与坠落间摇摆,显然是在抵抗主容器的吸引。
朱喻然将归影圣血玉贴近秦月,玉面的五十九字契纹路与她的影核産生强烈共鸣,共鸣的瞬间,秦月的影核里突然射出无数记忆碎片,碎片在空中组成1998年的画面:年幼的秦月送给父亲块亲手雕刻的血玉,血玉的形状与归影圣血玉的“护”字契完全相同,“这是‘亲情血玉’!”苏晴的听诊器里,传来秦月的哭喊声:“我不要变成怪物……”
地下室的影核塔在此时射出道黑光,黑光击中秦月的影核,秦月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抽搐中,她的影子被从身体里强行抽出,影子的末端连接着影核塔,“他在强行提取她的影子!”杨溯野的斧头劈向影子,斧刃激起的红光让利影子暂时断裂,断裂的缺口处,浮出秦月的虚影,她对着朱喻然喊道:“用亲情血玉砸向主容器!”
朱喻然接住空中漂浮的“亲情血玉”,血玉的表面突然浮现出秦月与父亲的合照,合照的边缘缠着根荆棘,荆棘的刺上沾着秦医生的血迹,血迹的DNA序列与影核塔的影核完全相同,“这是‘血脉炸弹’!”他将归影圣血玉的能量注入血玉,血玉突然爆发出刺眼的金光,金光中,浮现出初代执契者的笔迹:“血脉相连,影亦同源”——与秦医生的“献祭式烹饪”形成终极对抗。
衆人跟着秦月冲进地下室的瞬间,影核塔的大门突然打开,塔内的主容器(个巨大的水晶柱)里,漂浮着秦医生的影子,影子的手里拿着块血玉,血玉的光芒与镜像执契者的齿轮完全同步,“欢迎回家,小月。”影子的声音与秦医生完全相同,声音中,主容器的影核突然射出无数影质触手,触手的末端都顶着秦月的脸,“成为影主,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不!”秦月的亲情血玉在此时脱手飞出,精准地砸向主容器,血玉与影核碰撞的瞬间,爆发出巨大的红光,红光中,所有影质触手突然溃散,化作无数红色的光点,光点在空中组成秦月的完整影子,影子的手里拿着把荆棘制成的刀,刀的形状与时间厨刀完全相同,“我不是你的容器!”
朱喻然的归影圣血玉在此时射出五十九道金光,金光与红光融合,融合的瞬间,影核塔的墙壁上浮现出所有实验体的虚影(从0号到20号),他们对着主容器齐声嘶吼,嘶吼声中,主容器的影核开始出现裂痕,裂痕中渗出秦医生的惨叫声:“我的实验……不可能失败……”
地下室的地面在此时开始震动,影核塔的裂痕越来越大,显然是即将崩塌的迹象。朱喻然知道,荆棘庄园的第二章只是秦医生“家庭悲剧”的高潮,他用亲情与生命铺就的实验之路,终将在血脉的反噬中崩塌,而影火山的方向,黑光越来越亮,显然是在等待影核最终的结局。
秦月的影子在此时与身体重合,她对着朱喻然深深鞠躬,鞠躬的瞬间,她的血玉突然射出道红光,红光在地面拼出张地图,地图的终点标着个黑色的城堡,城堡的尖顶上嵌着块血玉,血玉的纹路与归影圣血玉的五十九字契完全相同,“下一站……影主的诞生地……”
影核塔的崩塌在此时达到顶峰,朱喻然通过归影圣血玉看到,秦医生的影子在影核中逐渐消散,消散的光芒中,浮现出他最後的记忆:1999年7月15日,他将秦月藏进水晶棺材时,在她的血玉里注入了自己的部分意识,“爸爸对不起你……”
当衆人冲出地下室的瞬间,荆棘庄园的轮廓开始在红光中透明,透明的光芒中,秦月的身影与水晶棺材一起化作道红光,融入归影圣血玉,玉面的五十九字契纹路更加明亮,新增的“终”字组成六十字契,显然是吸收了她的血脉能量。
庄园的废墟上,只剩下归影圣血玉在散发着金光。朱喻然握紧玉,玉面的光芒中,黑色城堡的轮廓越来越清晰,城堡的大门上刻着行小字:“影主城堡·镜像执契者的摇篮”——显然是下一个副本的目的地。
他知道,荆棘庄园的落幕只是秦医生实验的中场休息,影主城堡的秘密,才是镜像执契者与影核的最终关联,而那个黑色的城堡里,很可能藏着归影墟平衡的终极答案——场关于影与光丶血与泪的终极对决,即将在城堡的尖顶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