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件事儿,完全按薛一一掌控地来,她不禁翘起唇角。
但下一秒,唇角又拉直。
因为填志愿,也是一道关卡。
驾照考试,科目一,也是这天。
薛一一考完科目一,吃了午饭,再去书店逛一逛,回家已经是下午。
今天气温高达,薛一一在外面大半天,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洗完澡后,才现书桌上多了一件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一个长宽约o厘米的正方形礼盒。
薛一一没打开,叫来王姨,指着礼品盒,一脸疑问。
王姨:“哦,这是二爷拿来的。”
薛一一一颗心提起来,比划:“他在家?”
王姨摇头:“回来了一趟,匆匆又走了。”
听见这话,薛一一才放下心来。
又比划:“他有说什么吗?”
“没有。”王姨想了想,指着窗户前的玻璃花瓶,“对了,他问我为什么不插白玫瑰。”
薛一一顺着王姨手指方向看过去。
玻璃花瓶里,现在插的是粉色月季。
薛一一对花没要求,基本是花园里什么花正值花期,便插什么花,由王姨自己决定,各种花换着来。
白玫瑰是因为薛一一明确表达过喜欢,王姨才在那个阶段一直给薛一一房间插白玫瑰。
白玫瑰的花期是——月。
王姨嘟囔:“白玫瑰花期都过了,我怎么插?”
说到这儿,王姨笑着感慨:“一一,二爷最近经常找你…”
王姨看一眼书桌上的礼盒:“还送你礼物,也是长心了。”
要知道在施家,谁不是避着施二爷走?
只有薛一一,每次在施二爷被施老爷子打得皮开肉绽的时候,还去帮着擦药、关心。
为此,薛一一还被施老爷子小惩大戒过。
施二爷却不领情。
王姨也曾劝过薛一一,不要多管闲事,吃力不讨好。
但这样的事,薛一一做了好几年。
王姨心疼这个如履薄冰、不受待见的小女孩儿。
明明流着施家的血,却上不了施家户口,还跟佣人住一栋楼。
施家人都漠视她不说,夫人还时不时找茬。
说起来,出生也不是自己能选的。
要是能选,谁愿意做私生女?
说来说去都是大人的错。
还好施二爷长心了,知道全家就这个小女孩儿会顶着施老爷子的压力给他擦药,对他好。
虽说,也是‘寄人篱下’的无奈之举……
想着,王姨更心疼薛一一了:“二爷终于对你好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