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久安说那必须戴,明天就上球场炫耀去。
说这是我媳妇给买的。
“也丶哎……”莫友不好意思地把项链抓起来,攀着贺久安的肩膀直起腰,绕过贺久安的脖颈把项链扣起来,“随你,随你,只要你喜欢。”
然後贺久安就亲他了。
亲的是心口。
亲地他不住地仰起头,颈子在空中的弧度绷到极致。
指尖扣进贺久安的肩膀里似抓似挠。
贺久安就揽着他的腰,紧紧地揽着,像是生怕他从他的怀里溜走。
玫瑰就放在床头,上面绕着的小灯还在一点点地闪烁。
贺久安抱着莫友关掉房间里所有的灯,把人抵在床边看玫瑰上的小灯亮起又灭掉,亮起又灭掉。
刚换的干净衣服又沾了各种不明成分的水渍,糊成一团。
贺久安脖颈上挂着的项链从各种地方路过,金色的小吊坠贴着他的心口,他的肚皮,他的大腿,他的脚踝,同他的小荷花撞到一块。
贺久安这次温柔的要命,莫友被抱在贺久安怀里的时候,总觉得天花板在晃动。
一次又一次,叠加着眩晕感。
又像坐车一样,被什麽东西堵着了,咽不下去又吐不出去的。
堵的慌。
真的堵的慌。
一次又一次地,堵起来又抽离,堵起来又抽离,满足感反反复复地充斥在身体里,揪着人的神经,扯成乱七八糟的形状,把人溺毙在让人喘不过气的温柔乡里。
莫友就叼着贺久安肩头的那点点布料,呜咽着陷入了睡眠。
。
後来莫友跟贺久安提想开一家无人售货的成人用品店的事。
贺久安一开始是惊讶,贼惊讶。
说你来真的?
莫友就趴在贺久安光丶裸的心口,掰着手指头跟他算,说你看啊,你一周七天,恨不得八次,一次能用三个以上……
後面的话就不能说了。
贺久安的眼睛都红起来了,手拉开床头柜,往外掏东西。
莫友捂着屁股,不敢再说了。
总之这事是定下了,选址贺久安还出了力,就选在大学城那附近。
那店原本是个奶茶店经营不佳,本来奶茶就竞争激烈,那位置还有点偏没多久就倒闭了,挂了好几个月的旺铺出租了。
店铺一直没租出去,贺久安就把上面的电话给莫友弄来了。
给莫友那天,贺久安还问呢,说你真的要办?
莫友点头,眼睛里全是对金钱的渴望,没有一点对这种事的不好意思。
他算了,这东西真的很挣钱。
退货率特别低,几乎为零。
但使用率很高。
他就租那麽一个小门面,也不用看着,定期去补货就行。
贺久安说,你稍微晚点开。
莫友问为什麽呀?
贺久安那时候正把他抱在怀里,两条大腿把莫友圈着,从耳朵尖红到心口,他的脸在莫友的後背蹭了蹭,腰也跟着提了提:“大学生刚放假。”
“你等暑假前一到两周弄好就行。”
莫友腿软脚软的窝在贺久安怀里,腰被人揽着不往下滑,他的声音软地能滴出水来:“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