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咽着嘴里带着莫友身上咸湿的汗珠子,隐约着诱惑地吸引:“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想模哪里都行。”
莫友还泛着糊涂的脑子还没想清楚从哪下手,贺久安滚热的颈子贴上来。
他稀里糊涂把掌心按了上去。
沿着每一道漂亮的肌禸纹理,每一道深浅分明的阴影,每一处坚硬有力的肌骨。
掌心在上面轻轻地抚模。
随着他脊背上的力道加重,门边的杂草被向两边拨开,有人踩着野草向他的门边进发。
野草越来越深,不得不加重力道。
夏天的山是不能上的,热闷得很,还没怎麽砍柴,就容易淌一身的汗。
莫友指尖的力道也不受控制地加重了。
在贺久安暖白的肩胛骨上留下道道红色的痕迹,半月形的小月牙,伴着身上还没好的其它抓痕,更加招人眼。
莫友忍不住想亲亲,他垂下脸脊骨拱起来。
他的唇齿还没亲到,就被人先按住门扉,打开了门:“呜——”
贺丶贺久安就是个骗子。
明明说好就只在外头的。
好奇怪!好难受!
外头的月亮真亮啊,月光透过层层叠叠的厚厚乌云,照亮窗台,晃着他浸满眼泪的眼,点着他的灵魂深处。
莫友想起了小时候躺在麦秆上看月亮,那时候月亮很大也很亮,能把人照出人影来。
他要是太晚回家,就会被妈妈拿着竹鞭子抽屁丶股。
莫友想起了那种痛。
被眼泪糊住眼睛的他一个磕巴打上去,牙齿在贺久安肩上啃出一口通红的带着口水的牙印。
心口上落了温热的气息,贺久安抑制不住地仰起脸,摸在黑痣上的手拿下来按在莫友的胳膊拍了拍,把自己被束丶缚的拯救出来,声调带着引导:“轻一点。”
轻不了一点。
这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奇怪到莫友忍不住把脑袋晃醒,下意识地去感受。
莫友掐在贺久安的肩膀上,拿婆娑的泪眼看他,动都不敢动:“别丶别碰——”
“不行,”贺久安蹙着眉头,眉间紧了紧,他的手掌又挪到老男人的後脊骨带着安抚模了模,直到把人模得浑身松下来才说:“现在不努力一点,以後真正起来你会受伤。”
“不能不做吗?”
这话刚落,贺久安珍藏的珍宝就在他掌心不安地跃起,深刻地拒绝了他。
贺久安磋磨着莫友的耳垂仰起脸,没穿衣服的上半身泛着一层动情的粉红。
他带着老男人的手动了动,渴求的喉结缓慢地挪动:“我会死的。”
莫友心神震动,泪水如同决堤的水坝,哗啦一下倾泄出来,止也止不住,他扭过一张布满泪水的脸。
看贺久安的半个手掌露在衣服外面,剩下的半个藏在被布料掩埋的地方。
掌握着他灵魂深处的涟漪。
莫友咬着红润饱满的下唇,被贺久安的动作激的眼角更红了。
眼泪珠子一颗一颗往下掉,他的手心被一次次敲打着,好像在宣告他未来的痛苦处境。
莫友小蹆肚子打颤,後腰下意识地直起来,他松开布满牙印的唇,小声且绝望地嘟囔一句:“我也会死的。”